,又端过板凳叫祁渊坐下,给几个兄弟使个眼色,才说:“你们兄弟俩聊吧,我们几个出去买点东西吃。”
祁渊点点头,知道他们是在腾空间,因此也没阻止。
当然,病房里还有别的病人和家属,但他们注意力并不在这儿,谈话声音小些的话,倒也没大碍。
“四哥,”沉默一会儿后,祁渊决定直入主题:“为什么抱走侄女?”
“我……”四哥张了张嘴,半晌后,又缓缓摇头:“我的事儿,我爸和大伯他们都跟你说过吧?”
“你真把舒允当成你女儿了?”
“没有。”四哥说:“但……我真的很喜欢她,这感觉抑制不住……”
“好了,先不说这些,也别扯开话题。”祁渊一脸严肃:“正面回答我,你为什么抱走侄女?抱走后又想去哪儿?干什么?一定要老实说,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如果我说,我是抱她去打疫苗的,你信吗?”四哥抿抿嘴。
祁渊不回答,只是看着他。
“我查过新生儿打疫苗的日子,还刻意做了张表,打印下来。今天她该打第二针百白破了,我就去大哥家,摸了疫苗本,抱着舒允去妇幼保健院。”
“说不过去。”祁渊说:“如果只是抱侄女去打疫苗,你大可以跟他们讲一声,也不会闹得大家这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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