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并非只有功能完整的男性才能作案。
加上她带女儿来自首的行为颇不合理,祁渊推测她或许有什么苦衷,疑似受到真凶威胁,只是想不通真凶为什么要威胁她,毕竟已经有阮轩民顶罪,再推出个人来自首,完全没意义。
但后来她说,自己见过律师,得知了这事儿——路上荀牧也打电话求证过律师,确有其事,这方面她没撒谎。
那么她被人逼迫的可能性就小了许多,逼迫女儿自首的行为,应该是自发的。
得出这一猜测后,整桩案子,内中关系,可就太复杂了,引人深思。
这也是当时决定提审阮轩民的重要原因。
不管他有什么苦衷,家破了,什么苦衷也就都没意义了。毕竟顶罪无非就出于三个原因,威逼、利诱与情感。
对于胆敢冒名顶替杀人罪的阮轩民而言,自身生死恐怕早已置之度外,威逼也只能用他家人威胁他;而利诱,受益者同样是他老婆孩子;情感,除了父母外,再亲又有谁能亲的过老婆孩子呢?
对某些人而言,父母的分量恐怕都没有老婆孩子重吧。
因此苏平有把握,这次提审阮轩民,他大概率会说实话。而荀牧也清楚这点,所以带着祁渊来了看守所。
阮轩民现在的沉默,仅仅只是暂时的,相信他很快就会想明白,是以荀牧并没开口催促,只静静的等着。
“或许,我应该跟她说清楚了……”良久后,他终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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