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吧?”
次日清晨,松哥和祁渊早早赶到物华路。
将车停在国资停车道上,松哥下车,左右瞧瞧,问道。
“就是那家。”祁渊指了指一间商铺,说:“那个门店就是。一楼前半部分是前台,后半部分是课堂,有两个十二人小班;二楼有两个十二人小班,四个四人小小班,三楼是一对一辅导区。”
“你咋了解的这么清楚?”松哥诧异。
“在网上看到了他们家的招生简章和教研团队介绍。”祁渊说道。
“功课做得倒是不错。”松哥颔首。
祁渊微笑,又问:“我们就在这儿等他吗?”
“嗯,今天周天,正是培训班忙的时候。”松哥说:“他应该会来,咱们就在这儿等他。要不来的话再打电话就是。”
“哦。”祁渊点点头,从口袋中摸出烟,分给松哥一根,便靠着车抽起烟来。
抽到一半,他忽的想到件事儿,纳闷道:“不是,松哥,我们为什么要下车等啊?车里头不暖和点儿吗?”
“我本来打算先直接去门店里问问他来了没得,”松哥耸肩:“结果你发烟给我,那就只好先抽完再过去咯。总不好让人初中生甚至小学生闻咱们的二手烟吧?”
祁渊嘴角一扯。
几大口将烟抽完,走到垃圾桶的灭烟处碾灭,两人便直接往门店处走去。
“你好,”前台立刻有人过来,问道:“二位是来给孩子找培训班的吗?我们这实力很强的,硕士学位的金牌老师都有好几位……
你们孩子读几年级?是想要加强优势学科呢,还是想……”
祁渊眨眨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松哥:“我们?我们孩子?”
接待眼角一扯,忍不住挠了挠头,显然为祁渊的脑回路给镇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先生,你说什么?”
“咳咳,”松哥干咳一声,掏出证件:“我们不是来给孩子找培训班的。刑侦支队民警,赵擎松。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啊?”接待眨眨眼睛,跟着立马点头:“在,在的。不知道警官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儿?”
“有桩案子,需要他配合配合,询问一些问题。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松哥微笑着说:“既然你们老板在,能不能请小哥帮我们叫出来?”
“哦,哦!好的,麻烦稍等一下。”
说着,他就往后跑,不一会儿便没影了。
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有名三十多岁的走出来,快出店铺的时候又顿住脚步,整理了下羽绒服的帽子,紧了紧拉链,这才接着走到祁渊和松哥边上,问道:“你好,你是刑警队的警官?”
“对的。”松哥颔首,问:“您是周劲聪周先生吧?”
“没错。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便借一步说话么?”
“附近有家装逼克,大早上的应该没多少人,咱们去那儿说吧?”
“行。”松哥眉毛跳了跳,有些心疼钱包,但还是点头同意。
三人步行走了四百多米,便看到一家商业步行街,装逼客在这儿便有家挺大的门店。
走进门店里瞧瞧,还有不少空位,他们便各自点了喝的,等了一小会儿,便拿着自己的咖啡走到个小桌上坐下。
“警官,现在能说有什么事儿了吗?”
“周先生认不认识这把匕首?”松哥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他一愣,轻轻点头:“记得呀,这是去年过年,正好我爸过五十五周岁生日的时候,我买来给他送的,他一向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家里还有好些唐刀汉剑……当然,都没开刃啊,只是工艺品,收藏用的。你们怎么会有这照片?”
“那您再看看这张照片。”松哥又取出一张照片,正是现场拍的,这枚匕首正正的插在尸体身上,死者的面貌打了码。
“这……怎么可能?”他吃了一惊:“搞错了吧?是不是有人高仿……”
“我们查过,不是高仿,做工相当精良,是正品来的,而整个余桥,只有您购买过这枚匕首,另外,刀鞘上的唯一编号,也能对应的上。”
“这……这……不可能啊,我爸他五十多岁人了,怎么可能……”周劲聪咽了口唾沫。
“您和您父亲住一块吗?”
“嗯,在一块的,他今天休息,应该在家。”周劲聪老实回到,跟着又急忙解释:“不是,警官,你们听我说,我爸他绝不可能……”
“他前天,也就是周五晚上,六点到八点这段时间,在哪儿?”
“加班。”周劲聪松了口气,说:“他那天正好轮到中班,下午三点到凌晨两点的,一直都待在公司里。”
“那么,您父亲显然就不具备作案条件了,您不必担心什么。”松哥轻声说道:“何况,您父亲应该知道这枚匕首的价值吧?想来就是要杀人,也不会用这枚匕首作案,再说了,没开刃,也不方便。”
“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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