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般的继续扑上来攻击,要么放弃抵抗……
后者的可能性相对小些,因为他刚刚已经冲动出手了,束手就擒的可能性不大。
果不其然,房东忽的喊了一声,双手高举灭火器就冲了出来。
见状,松哥迅速将警棍往前用力一戳,正正的戳在他胸口处,房东双眼怒突,抓着灭火器的手本能撒开,那玩意儿便落到了地上。
松哥收回甩棍,迅速欺身而上,另一手猛地抬起对着他的面门喷出辣椒喷雾。
喷雾直接入眼,胸口处的剧痛加上双眼的刺激,彻底让房东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整个身子都蜷在了地上,双手捂面。
松哥面色严峻,又抽出手铐,将他两手反剪铐上。
此时祁渊才刚刚回来,刚跑到二楼,喊了声松哥,说剪子拿来了,同时迅速往前冲。
然后冲到二楼半,一抬头,正好瞧见松哥压在房东身上,膝盖顶着他的后背,而房东此时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脸,正在不断的挣扎,还嚷嚷着自己眼睛瞎了。
祁渊脑袋有一瞬的宕机,但好在身子还有自己的想法,照旧跑了上去,然后问道:“这怎么回事儿?”
“你先别管,开门,通风,关煤气!”松哥急切的说道。
“好!”
……
四分钟后。
松哥押着房东来到厕所,黑着脸接水帮他冲洗面部,祁渊则手忙脚乱的宽慰着小女孩。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穿着小学校服,目测年纪十岁左右,祁渊瞥了眼桌面,瞧见了三年级的英语课本。
煤气“泄露”的时间并不算长,加上女孩儿及时开门通风,而且还自己将煤气给关了上去,所以开了门后不久,煤气就消散的七七八八了,室内危险也被解除。
接着女孩儿看到祁渊身上的警服,便一个劲儿的哭,时不时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哽咽着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但祁渊已经猜到,这女孩儿肯定受了什么委屈,而这份委屈,大概率便是房东造成的。
甚至……
室内的煤气,恐怕都是小姑娘自己开的。
她竟萌生了死意。
又过了两分钟,小姑娘哭声小了些,祁渊赶紧摸出手机,说道:“没事了小姑娘,乖,我们先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好不好?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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