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背德行径,叫人胆战心惊,却又带着莫名的愉悦感。
邹书慈的心态开始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享受着和林成平偷情的滋味,甚至会主动坐他身上去晃动自己的小屁股。
“你就不怕你夫君发现我们的事吗?”林成平一边入一边发问。
“那就叫他一起来呀。”
“你可真是……恐怕以后我们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林成平一语成谶,几个月后,邹书慈和街对面书院教书的先生勾搭到了一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时间的推移,许泽山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戴绿帽的事实,在家里对邹书慈大打出手。
原本表面看起来琴瑟和谐的夫妻关系开始有了裂痕。
邹书慈一开始还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夫君,变着法地讨好许泽山,可惜许泽山不领情,在床上也变得粗暴凶狠起来。
看着邹书慈郁郁寡欢,余映难免替她憋屈。
“明明是他自己不顾礼法非要婚前洞房,不然也不会被那姓林的撞见……”说完,余映又想起自己开门放林成平进府的事。
邹书慈越是生活憋屈,余映心中的愧疚就越多。
为了防止妻子再次红杏出墙,许泽山甚至直接将她关了起来,门窗总上着锁,邹书慈无论如何砸门也没有人理会她。
白星河提议:“要不我去帮她把门打开?”
“还是别了吧,要是许泽山发现她跑了,估计又得打她。”
说完余映又犹豫起来,她现在已经不确定自己该不该插手这几人之间的孽缘了。不插手吧,心酸,插手吧,又感觉会弄巧成拙。
最终邹书慈的丫鬟偷偷将她放了出来,只是许泽山发现这件事后直接让人将丫鬟拉出去发卖了。
丫鬟被卖到青楼,没两个月就被折磨死了。邹书慈得到消息,一个人在屋子里哭了好久,谁知这一哭又被许泽山误会了。
“这是在哭哪个野男人呢?”
紧接着屋内传来一阵尖叫和骂声,白星河捂住了猫脸,他也开始心酸起来了。
“我们不帮帮二小姐吗?”白星河跑去问余映,余映只是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道:“这样吧,我找机会劝二小姐和离回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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