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还是有司徒大公子陪你吗?”赵瑾琦笑着说道。
“哦,对,我还有小磊!”司徒暗香惊喜说道,看向一直默不作声,坐在司徒盈袖身边吃吃喝喝的司徒晨磊,“小磊,你一辈子陪着二姐好不好?”
司徒晨磊憨憨地点头微笑。
赵瑾琦看了看司徒晨磊,又看了看司徒暗香,笑着道:“唉哟,暗香要是没改姓,以后嫁给司徒大公子,也是一门好姻缘。”
司徒盈袖心里很不舒服,飞快地睃了司徒暗香一眼。
司徒暗香浑不在意,拍手笑道:“那多好!可惜没法子了,我已经改姓,上了司徒家族谱了。”
三个人一席饭吃下来,关系好像更近了一层。
司徒盈袖也就罢了,她已经没那么容易跟人掏心掏肺。
但是司徒暗香跟赵瑾琦简直像是找到了知己,等吃完饭,两人就差换手帕结手帕交了。
若不是司徒盈袖刚才提过辈份问题,司徒暗香说不定就真的认赵瑾琦做姐姐了。
吃完饭,赵瑾琦离开司徒府,回谢府。
她一回去,径直去了内院,先去大夫人陆瑞兰的院子里说话,原原本本告诉她今天去了哪里,在司徒府做了些什么,又表示跟司徒家的两位小姐很是投契,如果陆瑞兰许可,她以后想多去司徒家做客。
陆瑞兰笑着道:“小表妹太客气了。你是客,想去哪里,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派车就行了。”
“大表嫂,您可别这么说。我没了娘,又不懂事,怕人笑话,都不敢跟京城的世家高门结交,以后都要大表嫂提点了。跟司徒府来往,也是因为他们是商家,不会笑话我的。”赵瑾琦羞涩说道。
“哦。”陆瑞兰端起茶盏,悠悠说道:“司徒家是我们东元国数一数二的皇商,不是一般的商家,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至于东元国的世家高门,也就那么回事,不必太过看重。”
赵瑾琦讨了个没趣,只好悻悻地退下,回客院去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谢东篱听说了赵瑾琦今天去了司徒家,还表示要跟司徒家的两位小姐交好,眸光轻凝,对陆瑞兰道:“大嫂,过年的时候,是不是要请二叔、三叔他们来吃年酒?姑父和小表妹来了一阵子了,咱们还没跟他们说过吧?”
“说过了。这两人装聋作哑。”陆瑞兰不屑地撇了撇嘴。
“是啊。二叔和三叔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现下姑父和小表妹一穷二白地投奔而来,他们不装聋作哑才怪!生怕黏上他们!”二爷谢东鸣摇头说道,“还是不用理会他们。自从爹过世之后,二叔、三叔就没有跟我们家来往过了。”
“老二,你不能这样说。二叔、三叔家也不好过。当初二叔家的堂弟在发榜前夕暴毙,三叔家的几个堂弟屡试不中,心里都憋着火呢。”老大谢东义还是比较厚道,为谢家二叔和三叔说了几句话。
“这些事能怪我们吗?公公过世了,朝堂上没人,也是我们的错?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是大爷和二爷都能中进士,哪有二叔、三叔他们家的份儿?!”二嫂宁舒眉是个炮仗脾气,马上愤愤不平说道。
谢东篱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没有再说话。
“算了,明天我还是命人去送帖子。反正每年都会送的。他们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我们的礼尽到就好。”陆瑞兰一锤定音说道。
不过第二天,和陆瑞兰派去送帖子的管事一起,还有谢东篱的两个小厮。
这两个小厮跟着送帖子的管事分别去给谢家二叔和三叔家送东西。
在谢家二叔和三叔家里,两个小厮“不小心”透露了赵家在兴州的家产田地,其实不止被泥石流埋了的那一块……
……
“你听清楚了?谢家小厮真的这么说?”
“是的,老爷。谢家小厮说得虽然含含糊糊,但是您想,哪一个大家子,不是狡兔三窟?而且田地庄子什么的,又不在自己家一处的地儿。”
“有道理。”谢家二叔捻须自忖,“那今年还是去大房一趟吧。”
总不能让好事都被大房占了。
他们吃肉,总得让别人喝汤吧。
……
时光冉冉,除夕很快过去,到了正月初五,正是谢家大房请二房、三房的两位叔父辈过来吃年酒的日子。
“今年真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陆瑞兰笑着跟宁舒眉说道,“二叔、三叔居然都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嫂您看着吧。”宁舒眉撇了撇嘴,探头往窗户看了一眼,跟着陆瑞兰走出去,迎接二叔、三叔家的女眷。
大家一见面,立刻换上笑脸寒暄,好像当初的龃龉,十多年没有来往,都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陆瑞兰招呼着谢家二婶、三婶,还有几个妯娌、侄儿、侄女去堂上入席。
因大家都是至亲,也没有让男宾去外院吃酒,而是只在内院正院上房用屏风做了隔断,男左女右分开而坐。
谢二叔和谢三叔见了赵俊兴,拉着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