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偶遇”了司徒家人,并且住到司徒家,后来才借着司徒家的手,回到谢家。
说实话,如果不是赵瑾琦今天直接来了这么一出,司徒盈袖还真不会把这两者结合起来想。——因为她不想用恶意来揣度一个看起来无关紧要的路人。
但正是赵瑾琦露出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才给了司徒盈袖怀疑的突破口。
前因后果联起来,司徒盈袖越来越觉得,悦来客栈的杀手,和赵家父女,会不会是一伙的……
因为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两方的目的都很直接而且明显。——就是想要司徒盈袖的命!
有了共同的目标,双方当然很容易走在一起。
悦来客栈的杀手,和赵氏父女,就算不是一伙的,也是互相合作,里应外合的帮凶!
他们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对司徒家,司徒盈袖直觉肯定是钱财。
而对谢家,他们图谋的是什么呢?
目前来看,似乎也只是钱财。
毕竟谢家出面,将兴州赵家的所有财物都给了赵家父女。
但是司徒盈袖不信,这些人跟谢家搭上关系,只是为了钱财。
搁谁身上都不会信。
众所周知,谢家的状况,是三侯五相这些世家里,是出了名的不好。
不然也不会把他们在京城的老宅卖给司徒家,弄些银子周转了。
那图的是什么呢?
情况似乎有些复杂呢……
司徒盈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轻轻吁了一口气。
转念间,司徒盈袖的眉梢又跳了跳。
糟了,赵氏父女如果是假的,那么他们能跟谢家搭上关系,跟司徒家脱不了干系!
因为赵氏父女如果是悦来客栈的帮凶,就一定不会是兴州赵家人!
司徒盈袖又一次坐了起来,脸上神情肃然。
怎么办?
谢家到底知不知道赵氏父女是假的呢?
司徒盈袖下意识用手摩挲着杏子红绫被上的织锦纹,眉头细细蹙了起来。
要不要明天给谢家送个信,提醒他们一声?
虽然赵氏父女已经从谢家搬出去了,在西南城的和义坊买了宅子,但是京城里大家都知道,赵氏父女是谢家大姑太太的夫君和女儿……
有了这层身份,他们做什么都方便。
司徒盈袖想到这里,立刻披衣起身下床,对暖阁外面值夜的丫鬟吩咐道:“给我磨墨,铺纸,我要写信。”
想了想,又不想留下白纸黑字的把柄,摇头道:“不用了,给谢家大夫人送张帖子,就说我有要事,希望她能拨冗一见。”
外间值夜的丫鬟等了一会儿,见司徒盈袖没有新的吩咐,才应了一声,出去回话了。
……
天刚蒙蒙亮,司徒府的管事拿着贴子,往谢家去送信。
来到谢家门口,却看见谢东篱骑在马上,披着长长的猞猁皮翻毛大氅,身边跟着顺天府派来的衙差。
衙差的头儿对谢东篱拱了拱手,“请谢侍郎跟我们一起前去指认犯嫌!”
谢东篱点点头,“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在谢家街道拐角探头探脑,他回头对阿顺道:“去看看,那人要做什么。”
阿顺骑着马来到司徒府的管事面前问道:“你是哪个府的?有什么事吗?”
那管事忙道:“小人是司徒府的管事,奉了我们家大小姐的吩咐,来给谢家大夫人送帖子。”
“哦。”阿顺点点头,“那去角门吧,在这里探头探脑做什么?”
那管事笑道:“等官爷们走了,小人再上前也不迟。”
说话间,顺天府的衙差已经呼啸而去,离开谢家大门口。
阿顺忙回到谢东篱身边,道:“五爷,是司徒家的管事,说是司徒家大小姐给大夫人送帖子来的。”
谢东篱没有说话,马鞭使劲儿一抽,往前跟着顺天府的衙差飞奔而去。
阿顺也忙跟了上去。
……
东元国京城西南城和义坊。
坊丁刚刚把坊市的木板门打开,就看见一队顺天府的衙差如狼似虎地扑了进来。
“走开走开!顺天府办案,闲人退散!”
和义坊的坊丁忙不迭地跳开,让出路来。
后面几匹高头大马飞奔而入,卷起如雾的烟尘。
“开门开门!”顺天府的衙差直奔赵氏父女的宅子,用力拍打着大门。
“谁啊?这大清早的,嚎什么丧!”门内有人很不高兴地吼道,慢腾腾过来开门。
外面的衙差已经忍不住了,一群人一哄而上,将那大门生生撞开,兜头就冲门内那个嘴里不干不净的门子打了个大耳刮子,“都捆起来!”
那门子吓了一跳,正要嚷嚷,待看见是衙差,立马闭了嘴,脸上带着大红的手掌印,被老老实实地捆成粽子,蹲到墙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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