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里房外的丫鬟婆子都会睡得死死的。
司徒盈袖挑了挑眉,走到屏风后换上衣衫,来到至贵堂后院的港湾旁边。
戴着银白面具的师父果然当风临月站在那里,如同松柏一样挺拔傲然。
司徒盈袖走了过去,屈膝行礼:“师父。”又问:“我刚才好像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师父,您听见了吗?”
师父没有回头,只是对着港湾的方向微微颔首道:“刚才打发了几个宵小。”
“宵小?居然闯到我们内院来了?我们家那些威武堂的护卫这么不可靠?”司徒盈袖捂着胸口,往四周看了看,心有余悸地说道。
师父回过头,打量她一眼,道:“没有家贼,引不来外匪。你自己小心点。”又问她:“洗髓丹最近都吃了吗?”
“吃呢。师父什么时候教我运气的法门呢?”司徒盈袖跃跃欲试地问,“既然有家贼,那我真的要好好学功夫了。”不然凡事都要等着别人来救,她怕自己和弟弟都等不到那一刻……
师父虽然几次救他们,但是司徒盈袖始终觉得,师父有一天会和上一世一样,无声无息地突然消失,再也不出现了……
所以还是自己好好学本事吧!
求人不如求己。
“我现在就教你。既然有人等不及了,那我们就不等了。”师父点点头,“过来,坐到这边的草地上。盘膝坐下,五心向天,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自己的内息……”
师父走到司徒盈袖身后盘膝坐下,将手掌抵在她的后心,帮她调理内息。
……
一个月后,三月初三,是司徒盈袖的生日。
司徒家摆了几桌酒席,为司徒盈袖庆生。
一大早,司徒盈袖来到司徒健仁和张氏房里,给他们请安。
司徒健仁、张氏,还有司徒暗香正在一起吃早饭。
“爹、母亲。”司徒盈袖敛衽行礼。
“嗯,早饭吃过了吗?”司徒健仁点点头,“没吃就过来吃点儿。”
司徒盈袖摇摇头,“吃过了。”又道:“爹,今儿是我的生辰。每到这时候,我就想起娘亲生我的时候受的苦。”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脚踏在鬼门关里,不止你娘亲,人人如此,你又何必在意?”司徒健仁不以为然地道,给张氏舀了一碗汤。
司徒盈袖当没听见她爹的话,笑道:“还有,娘的小佛堂前几天就建好了,女儿今天要把娘的牌位安进去。”说着,看了看张氏,“母亲进门的时候,没有向娘亲的牌位行过礼。现在想来,总是名不正言不顺。爹,您这样可不好。女人最重要是名份。母亲本来是您明媒正娶的继室,但是没有给娘的灵位上过香,这名份始终正不了,对母亲甚是不公平。”
东元国的礼法规矩,继室进门,要向原配的牌位执妾礼敬茶上香,就如同妾室进门要向主母敬茶,才能坐实了妾室的名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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