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大家喜欢听这样的故事,我不过是满足大家的喜好而已。”
“啊?!”盈袖瞪大眼睛,“原来是你……”
原来这些说书先生,不知道有多少是谢东篱安排的。
谢东篱看了她一眼,将一个拇指大小的油煎包塞到她嘴里,“是我怎么了?好好吃你的油煎包。”
盈袖笑着咽了下去,觉得太过油腻,又叫了普洱茶去油。
两个人坐在北齐京城一座普普通通的茶楼里,一边吃着小点心,喝着茶,一边听说书人讲古。
从茶楼的窗户里看出去,能够看见皇宫方向那边的云阁。
天高云淡,几只燕子在蓝天上飞来飞去,云阁高耸入云,最高的地方被白云缭绕,根本看不见顶层是什么样子的。
云阁的样式,跟东元国的白塔大狱差不多。
只不过东元国是拿来做牢狱,而云阁在北齐一直都是深宫里的宫殿。
一个茶博士拎着茶壶走过来,对盈袖和谢东篱道:“两位是外地人吧?看见那边的云阁了吧?那可是我们北齐最高的地方。”
盈袖点了点头,“劳驾茶博士,那云阁一般人上不去吧?”
“何止一般人?听说只有皇帝和太子能够上去呢。”那茶博士给他们斟了茶,转身要走的时候,谢东篱拿出一角银子放在茶桌上,笑道:“茶博士,有件事想向你打听打听。”
那茶博士回头,看见那角银子,眼前一亮,袖子拂了过去,就将那角银子收起来了,笑眯眯地问道:“客官要问什么事?”
“我想知道两年前,先帝驾崩,听说是跟云阁有关?你们有听说过吗?”谢东篱不动声色地问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那茶博士扭头看了看左右,咬了咬牙,道:“客官出手大方,我就不妨说一点我知道的事情。”
“请。”谢东篱招手让那茶博士坐下。
那茶博士摇摇头,飞快地道:“这话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先帝驾崩的那天晚上,我正好睡不着,爬起来看书。我住的地方,对面能看到云阁。我就在那一天晚上,看见云阁上空突然雾霭沉沉,电闪雷鸣,但奇怪的是,那闪电只在云阁上空盘桓,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被波及到,我看得目瞪口呆,后来又听见一声响雷炸开,那闪电和云雾突然就散了……”
谢东篱点了点头,笑道:“茶博士,你不去做说书先生,只做茶博士,实在太屈才了。”
“客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说得是实话!”那茶博士瞪了谢东篱一眼,转身喃喃自语走开:“……我就说了,真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唉……”
盈袖听得好生奇怪,她看了看谢东篱,悄声道:“五爷,您觉得呢?”
谢东篱放下银子,跟她离开茶楼,“……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难道云阁上还有接引器?
谢东篱皱起眉头,想到如果云阁上真有接引器,那夏凡,是不是也通过那接引器去了不可知之地?
按理说,夏凡不应该过得去啊?
“五爷,前面就是亲王府了。”盈袖转过一条巷子,忙停下来拉住谢东篱的衣襟。
谢东篱看了一眼,笑道:“越国公一家倒也沉得住气,就是不搬家。”
盈袖想起大皇子以前那骄横跋扈的恶心样儿,自己还曾经被他抽过几鞭子,再看看现在这个“齐言榕”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如果我不知道,我也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怀疑又怎样?”谢东篱带着她离开这条巷子,“很多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会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
过了几天,朝野内外的议论越来越多,齐诚帝撑不下去了,只好下旨让越国公一家搬出亲王府,又另外给他们赐了一所宅子居住。
越皇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被人打了脸,但是齐言榕到底是正牌皇子,先帝御封的榕亲王,她又能怎样呢?
这口气不忍也得忍。
大皇子齐言榕得回亲王府,马上把他的王妃接了回来,跟他一起住。
他以前的宠妾也想回来,却被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回来,就住到庵堂里去。”明摆着给王妃撑腰。
那宠妾自从大皇子失踪之后就挤兑王妃,挤兑了这么多年,已经被惯的心高气傲,一听齐言榕这样说,忍不住还嘴道:“王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呢?自从王爷去后,妾身打理王府,抚养幼儿,好不容易将爵位承袭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妃整日念经诵佛,自愿住在庵堂,跟妾身什么相干?”
啪!
齐言榕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将那宠妾扇得滚到地上,撞到桌子脚,一下子就折了腿,“你什么东西!还敢跟本王顶嘴!”
大家瞪着齐言榕,发现他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年的齐言榕,可不就是这样暴虐?!
动辄就出手伤人,打死打残的人不计其数。
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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