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护卫。”
“啊?”小磊听出点儿不对劲,抬起了头,看了看谢东篱,又看了看盈袖,完全没法从他们面上看出端倪,只好出声问道:“……是,是出了什么事吗?”
“出了点事,但是不大,我们可以应付。你自己好好保重自己,就是帮我们的忙了。”谢东篱肃然说道,一边在小磊的房里打量了一番,确信这里是安全的,才带着盈袖离去。
他们刚走到辰亲王府门口,就看见从谢家那边跑来报信的两个谢家下人。
“五爷、五夫人,可找到你们了!”
“怎么了?”谢东篱皱了皱眉头,“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宫里……宫里来人传话,要盛家老祖进宫一趟!陛下……陛下……听说不太好了……”那下人结结巴巴说道,脸色都白了。
盈袖也吃了一惊,“陛下?是皇祖父吗?——盛家老祖呢?已经去请了吗?”
“去了,这会子应该已经往北城传旨去了。”谢家的下人说完话,就垂手让到一旁侍立。
谢东篱暗道不好,没想到这些人会向元宏帝下手,他马上道:“我先去宫里看看。袖袖,你去北城,接盛家老祖和盛青蒿进宫。”
盈袖立刻点头,“我坐车去,你呢?”
谢东篱道:“我走过去可能还快一些。”
盈袖应了,上了马车,命车夫赶着大车,迅速往北城行去。
来到北城坊区门口,盈袖发现这里看守坊区的军士好像换了人,不是慕容长青带领的禁军,而是唐安侯府的军士。
她从车上下来,一边往前走,一边狐疑地盯着那些军士看了好几眼。
那些军士中有些人对她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
见她在看他们,他们也盯着盈袖看,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杀气,如同看着猎物进了埋伏圈的野狼,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盈袖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很是不安,她又往那边看了一眼,觉得好像是自己多心了,因为那些军士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刚才的杀气和血腥气就像是她的错觉一样。
一个军士笑着走过来,彬彬有礼地对盈袖行礼,问道:“谢副相夫人,您要进去吗?”
盈袖点了点头,“陛下有旨,要传召盛家人进宫。”说着,就要往坊区里面行去。
“谢副相夫人请留步。”那军士居然挡在她面前,笑容可掬地道:“您说陛下有旨,请问圣旨在哪里?”
盈袖一怔,道:“圣旨不在我这里,先前已经有人拿着进去了。”说着,往坊区里面看了看。
那军士露出愕然的神情,道:“谢副相夫人可是在说笑?我们没有看见圣旨啊?今儿您是第一个过来的贵人,在您之前,还没有人进去过。”
“不会吧?”盈袖下意识反驳,“那传旨的人先去了我们家,然后就来北城坊区宣盛家人进宫,怎么可能他们还没有进去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军士笑着躬了躬身,“这样吧,虽然您没有圣旨,但您是谢副相夫人,陛下御封的护国公主,您的话,我们是信的。那就请您先进去吧。”说着,回身对着栅栏口那边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放盈袖进去。
盈袖有些不安,又问了一句:“你们慕容世子呢?前些天好像不是你在这里?”
那军士忙道:“慕容世子好几天没有阖眼了,昨儿夜里回去歇息了。可能一会儿就来了。”说着,还拿手指了另一边,“您看,那边是长兴侯府的亲兵。”
盈袖探头看去,果然看见几个熟面孔,正是慕容长青经常带着的亲兵,心里一松,笑着道:“那我进去看看。陛下那边宣的急,我先带他们出来。”
“好的,谢副相夫人慢走。”那军士在盈袖身后弯着腰行礼。
等盈袖走入北城坊区的街道,往左拐了个弯,到郎中大夫们歇脚的北城坊区临时驿馆行去的时候,这军士立刻变了脸,一挥手:“封门!动手!”
北城坊区门口聚集的唐安侯府的军士立刻嗖地拔出长刀,呼啦啦排成队列,骑在马上,虎视眈眈俯视着北城坊区,如看蝼蚁。
初升的阳光照在长刀之上,反射出一排排雪亮的刀光。
盈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拐了个弯之后,她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从拐角处暗暗探头往回看。
这样一看,那一排反射过来的雪亮刀光几乎晃瞎她的眼睛!
盈袖难以置信地看着北城坊区门口的情形,脸色大变,心里只有两个字:“……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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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定时发布还是有问题。今天不定时发布了,写完就发上来。二更大概是下午一点到两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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