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只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后面还有南郑、北齐,我们的目标,是整个中州大陆!”夏凡慷慨激昂说道。
他的目标,是要重振大夏雄风!
……
长兴侯府的内院里,一片喜气洋洋。
丫鬟婆子们穿着新衣,在宾客中来往穿梭。
沈咏洁来到盈袖跟前,低声问她:“你家大嫂呢?我怎么只看见你二嫂在这里?”
盈袖抬头看宁舒眉一眼,见她也正看着她,便对她微微一笑。
宁舒眉也勉强笑了笑,就把视线移到别处。
“娘,确实很奇怪,她去哪里了呢?”盈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
沈咏洁指了指盈袖身上的公主礼服,摇头道:“今天是长兴侯府大婚,你穿这一身出来虽然隆重尊贵,也给足了侯府面子,但是你这一下子,可是抢了新娘子的风头。等下人家拜完堂,还不得不拜你呢。”
盈袖低低地“呀”了一声,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拉着沈咏洁的手,道:“还好娘亲提醒了我,我一直觉得怪怪的,总有些不安。这下明白了,我就先走了。”说着,她对沈咏洁使了个眼色。
沈咏洁会意地点点头,“去吧。你也病着,能来一趟不错了。对了,派人去外院跟东篱说一声,两人同进同退才好。”
盈袖连连点头,身边的采芸十分机灵,已经立即往二门上去了。
这边采芸去传话,盈袖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找到长兴侯府的女主人陆瑞枫,先咳嗽了两声,才沙哑着嗓子道:“长兴侯夫人,今儿得罪了。我身子不好,因是世子大婚,实在推塔不过,才专程赶来道贺的。现在实在挨不住,我回去还要吃药呢,就不打扰了。请代我向新娘子问好,祝他们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同喜同喜!你不多坐会儿?”陆瑞枫一下子高兴起来。她先前也在担心盈袖的身份问题。
一个公主坐在喜堂上,实在是太抢眼了,而且自己新进门的儿媳妇还得向公主行礼,风头全被她抢了,真是想想就不高兴。
盈袖主动早退就好多了,这样大家都好。
“不了,五爷已经在二门上等着我。他送我回家。”盈袖的视线往宁舒眉那边又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她一脸目瞪口呆的神情,便更加笃定了。
“你也一样!要说公主成亲六七年了,怎么还没有孩子呢?我听说雷州有个观音庙求子特别灵验,公主要不要去一趟呢?”陆瑞枫笑得更加开心,而且毫不忌讳地将盈袖的伤心事大声说了出来。
喜堂上的妇人一听,果然三三两两拿扇子遮掩着,开始说起闲话了。
陆瑞兰和宁舒眉最近在采买丫鬟的事,她们陆陆续续都知道了。
再联系谢东篱和盈袖的情形一想,她们都明白过来,这些丫鬟是为了谁准备的。
这些妇人都是世家大族的女子,后宅的这些事早熟得不能更熟了。
虽然陆瑞兰和宁舒眉一再说是家里需要丫鬟,但是谁都不信。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给我演什么聊斋?是不是傻?
盈袖脸色白了一白,但是很快镇静下来,气定神闲地笑道:“长兴侯府最近喜事不断,听说长兴侯给世子添了不少弟弟妹妹,想必是都去雷州的观音庙拜过了。既然那么灵验,也许我确实要走一遭呢。只不知道那观音庙,到底是旺小妾呢,还是旺嫡妻?”
慕容辰的那些妾侍就是陆瑞枫心头的许多根刺,早就将她扎得体无完肤了。
听盈袖这样一提,陆瑞枫一口气憋在胸口,痛得她面孔都扭曲了,看着十分狰狞可怕。
“哎哟,长兴侯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敢是胸口痛?还是胃痛?啧啧,你们还不扶夫人下去?给她煎一碗钩藤汤,顺气舒心,喝完就舒服了。——长兴侯夫人,我告辞了,您要好生养着,不仅有孙子孙女承欢膝下,还有若干庶子庶女等着您教养呢,您可得好好保重哦!”盈袖哈哈笑着扬长而去,心情十分愉快。
她在二门上果然看见了谢东篱,伸手给他道:“咱们先回去吧。”
“嗯,我正是来找你呢。”谢东篱握住她的手,跟她一起往外走。
采芸在身后道:“夫人,奴婢刚刚来二门上要传话,看见五爷正等在这里呢。”
盈袖和谢东篱相视而笑。
她心里暖暖的。
不仅有疼爱她的娘亲,还有体贴的夫君,有这些人照应她,纵然别人给她添堵,也是难不倒她的。
她不在乎的人,从来都伤不到她。
能伤到我们的人,只有我们在乎的人。
两人出了长兴侯府,盈袖不想坐公主辇车了,命令那些人先回去,她和谢东篱一起骑马回家。
街市繁华依旧,梁上的燕子翩翩飞来筑巢。
阳光灿烂,和风吹拂,带着大海的咸味。
盈袖的心情如同这盛夏的天气一样热烈明媚。
她抖了抖缰绳,对谢东篱道:“今天天气不错,时候也还早,不如我们去城外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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