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妹没有一点印象,但对这个外婆感觉很好。
舅舅长得很高,矍铄有神,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听老爸说,舅舅以前也在外面上过班,当过会计,但因为坚持原则,不同意上级的看法,不迁就错误,选择主动请辞回乡种田,是个很有见识很有原则值得尊重的人,在亲戚中很有威望。
舅妈个子不高,面容慈善,每次来的时候,都看见她在家忙前忙后,吃饭的时候也从没上过桌子。以前郝星以为只有在有客的时候这样,后来听三姨说,舅舅家封建思想严重,舅妈服侍舅舅吃完了饭,才能上桌吃饭,遵守着穿越时空的男尊女卑传统礼节,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小湖边村子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从不关顾外界的变化,反正他们几十年来始终如一地生活。
二外婆和奶奶一样,都是二十世纪初出生的人,裹着脚走过来的,时光已经搜刮去了她们的肌肉,只留下干瘪皱缩的皮肤,银白的短发,无牙的瘪嘴,成天坐在凳子上数着时光过活,像在思索着人生的过往,又像什么都没思索。
不同的是晴天坐在屋外,雨天坐在屋内,有人陪和没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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