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指路,结果那些人把他剥了个精光,一分钱都没给他留,连家里能搬动的东西全搬了一空。被洗劫之后,他无处容身,就偷上轮渡,到了商海。
“郝哥,你怎么了?不舒服?”
赵铭钢坐在副驾驶上,看到郝云天额头上满是汗珠子,关心了一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郝云天此刻想地遁,生怕开口说话引来后面两个冤家的注意,不敢开口,只是使劲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到底怎么了?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郝云天越是摇头越是着急,额头上的汗珠越是成堆成堆生成。
“到,到,到,到了。”郝云天结巴着将车停稳,飞也似的跑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令他灵魂都吓得飞出窍的是,他听到了郝天沐在问话,“刚才开车的是从国内来的吧?是不是叫郝云天?”
赵铭钢回答得很轻松,“是啊,舅舅,您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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