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命,换取皇帝的命的时候,她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将那暗门已经堵死了……
“唉,想不到哀家老到这个地步,还有人这样污蔑哀家。你污蔑哀家也就算了,居然不惜搭上先帝和老皇帝的名声!”太皇太后哽咽着说道。
她看向朝臣,凄然道:“先帝自从突然中毒,哀家执掌朝政二十年,可做过让众卿寒心的事没有?”
朝臣默默地摇头。
“哀家这一生,最后悔就是错杀了盛家满门。可惜大错已经铸成,哀家无以为报。但是哀家是清白的,先帝也是清白的!——夏启!”太皇太后厉声呼喝着夏启帝的名讳,“你为了自己的利益,污蔑尊长,你会有报应的!”说着,太皇太后右手一扬,手上露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护驾!护驾!”赵家臣子忙扑上来护住夏启帝和太后。
太皇太后却并没有扑上去杀皇帝,她手腕一翻,却把匕首插入自己的胸膛。
“太皇太后!”姚女官看得魂飞魄散,忙从后面托住太皇太后的身子,哭喊道:“皇帝逼死了太皇太后!皇帝逼死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慢慢倒在姚女官怀里,眼神渐渐涣散,“……哀家是清白的。哀家是清白……”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死在姚女官怀里。
朝臣本来对皇帝和太后的话半信半疑。
此时太皇太后以死自证清白,朝臣的信任度又偏到太皇太后那边去了。
他们怒视着夏启帝,又叫着让夏启帝退位。
夏启帝见太皇太后想不开居然自尽了,顿时大喜,忙道:“来人!把这押下去!”
他叫了好几声,却没有人过来。
夏启帝一惊,怒道:“你们一个二个想造反不成?!”
“陛下,我劝您还是退位吧,这样至少能得个全尸。”王毅兴分开众人,从殿外走来。
“你说什么?”夏启帝忡然变色,“你什么意思?护卫呢?护卫!护卫!”他接连招呼几声,却没有人进来听他的旨意。
“陛下,您弑君杀父,又逼死皇祖母,到底要做多少孽,才会收手呢?”王毅兴摇头叹息,手里抛着一块牌子,慢慢走到大殿中央,“这宫里的侍卫,如今都听我指挥。陛下,您请吧……”王毅兴指了指金銮殿的后门。
“你做梦!”夏启帝狰狞说道,大声往外叫:“京师守备周怀礼何在?!”
周怀礼可是他的人!
周怀礼穿着一身盔甲从殿外走进来,站在王毅兴身边,笑着对夏启帝道:“陛下,您还是退位吧。”
“什么?!”夏启帝和太后一起惊惧,“周怀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朕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对朕?!”
周怀礼拱了拱手:“臣只辅佐有道之君。陛下无道之人,不配为君!”说着,挥了挥手,“陛下、太后,得罪了!——送陛下和太后回宫!”这也是要软禁他们的意思。
王毅兴看了他一眼。
“王兄,这里已经被我一万禁军围住了,你不必担心。只等解除了赵侯手上的九万禁军,我们就可以辅佐昭王登基了。”周怀礼笑着说道。
金銮殿上的朝臣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宫变,并没有人阻拦,就连赵系的官员都不敢吱声。
他们都知道,大夏朝的天,又要变了……
“你们走吧。”王毅兴微笑着颔首,让金銮殿上非赵家一派的官员都离开皇宫回家去了。
赵家一系的官员当然被他带人关入天牢。
……
“赵侯爷!赵侯爷!”夏启帝身边的内侍大总管先前已经溜出了宫,来找赵侯爷出兵。他还不知道,宫里已经出了巨大的变故。
赵侯爷从自己的书房走出来,“什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内侍大总管惊慌失措地道:“陛下请赵侯爷赶快出兵!宫里出大事了!”说着,就把他知道的情形说了一遍。
赵侯爷还在半信半疑中,他放在宫里的眼线也飞奔回来报信。
这个人走得晚,因此他知道的情形,比内侍大总管还多一些。
“侯爷,太皇太后已经在金銮殿自尽,京师守备周怀礼反水,和王毅兴一起控制了宫里的局势!”
赵侯爷勃然大怒,拿起自己的兵器,叫道:“备马!去军营!跟我入宫!”
……
赵侯爷带着九万禁军,火速赶到皇宫门前,却发现这里都是京师守备旗下的军士。
“哼,周怀礼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我杀!”赵侯一声令下,他带的军士立即强攻而上。
周怀礼和王毅兴都没有想到赵侯来的如此迅速,而且把大军都带来了,一时倒是有些忙乱。
不过周怀礼到底是神将大人周承宗训练出来的,身手不凡,带着一万禁军,和赵侯爷的九万禁军殊死搏斗,最后虽然没能突围而出,但是据着皇城的坚险,领着剩下的八千多禁军,也抗住了赵侯爷几次强攻。
赵侯爷一时攻不进去,便命禁军围困皇城,派人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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