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价高昂的大平层奢华卧室的床上,拥抱着高中时的恋人,高南悦忽然想起和林锦添在剑道社更衣室的故事来了。
林锦添以前高中是剑道社的,周五下午的活动时间,高南悦有时候会就去剑道社看林锦添练习顺便写写作业,去过几次之后高南悦就不想去了。一是因为他们剑道社的学弟学妹很爱起哄,二是因为林锦添会一身汗臭地跑过来趁人不注意亲她,烦得要命。
有一次林锦添缠了她很久要她去看他们社团内部比赛,林锦添磨磨蹭蹭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把高南悦拽进更衣室里,在狭小又臭烘烘的更衣室里抱着高南悦亲得不撒手。
高南悦有些醉酒迷茫地沉溺在二十四岁的林锦添的拥吻里,脑海里慢慢回忆着。
十七岁的林锦添当时只是亲了吗?不,不止这些。
高南悦脑海里一下浮现起来,十七岁的林锦添叼着避孕套包装袋的一角,邪气地笑着脱掉自己身上的护具和道服。高南悦当时虽然很慌张,但是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林锦添看着其实蛮帅的,满满的青春期荷尔蒙扑面而来,一边说着我好爱你一边撩起高南悦夏季校服的裙摆脱掉她的内裤,一边从她背后死死抱着她一边扶着肉棒缓缓地插进去。
其实之前他们就已经做过了,因此高南悦心里并不是特别抗拒,她只是怕被人发现。高南悦向来思维跳脱不走寻常路,也并不排斥肉体的交欢。抛开羞耻心而言,偷偷摸摸和林锦添做爱其实真的很解压很放松。
林锦添把她压在储物柜前,让她撅起屁股挨操,粗大的肉棒和十七八岁最旺盛的精力把高南悦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从背后插进来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偏偏林锦添最爱在这个时候欺负她,不操哭不算完。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少女紧致的小穴里抽插着,高南悦被干得一身汗水,林锦添身上自然也是,不过他身上还有高南悦小穴里不断涌出的透明爱液。
他戏谑着高南悦水多,抱着高南悦转过身来,他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让高南悦面对他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肉棒上面,扶着她的腰凶猛地上下运动,顶得高南悦紧紧抠着他的肩膀,努力克制着小声哭泣呻吟。不知道被林锦添操高潮了多少回,林锦添终于被小穴吸得受不了疯狂抽插射出来的时候,高南悦满脸都是泪水,潮红着,整个人都软了。
十七岁的高南悦和十七岁的林锦添交往、上床又分手,直到七年之后再次重逢。
“你当真一点不想我吗?”林锦添望着高南悦,少年时的幼稚又浮现在了他线条明晰的脸上。
“很抱歉让你觉得伤心了,但是,确实没有。”高南悦假装痛心疾首,实际上就是故意欺负他。
“一丁点儿都没有?好歹……”林锦添扯着领口把短袖从头拽下来,露出了锻炼得当、远比高中时期健壮优美的肌肉,丧丧凶凶的狭长眉眼里却带着不加掩饰的委屈,“好歹我们第一次做爱都是和对方啊。”
高南悦赤身裸体地在他床上摆出性感的侧躺姿势,手肘撑着自己的头,睁大了眼睛作困、惑状:“难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开荤吃的是什么吗?反正我是不记得了。”
林锦添气得发疯,用牙齿狠狠地撕开避孕套包装袋,挺着高高翘起的淡粉色肉棒把避孕套给戴上撸了下去,随后一下就扑了过来。高南悦笑他幼稚得要命,活生生的急色鬼,一边笑着一边故意后退逗这只臭脸的小猫玩。林锦添便气呼呼地急色给她看,强行拉开她交迭并拢的双腿,双手用力地拽着她的小腿把她拖到自己面前来。
高南悦两手拽着被单,看着林锦添气呼呼的样子,刚要张嘴接着笑他,就突然感觉到腿心私密处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
“你这家伙!等会儿!”
“才不要等。”巨型臭脸小猫气呼呼地按着胯下不容忽视的东西往里挤去。
即使避孕套上带着些许的润滑液,而高南悦本身也是敏感体质,但……确实很久很久没有跟人滚过床单了。明明还只是塞进去了一点点而已,但那种被强硬撑开的恐惧感不由自主地把她死死地压在了床上,高南悦一下就惊慌了起来。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林锦添用力往里一挺,咬牙切齿地骂道,“我不了解别人,我还不了解你吗?”
高南悦拽着被单,肩膀因为被强势撑开的紧张而紧绷缩起,心怦怦直跳。她无话可说了,她确实没想到林锦添居然连她当年的性癖都还记得,而且很不幸,现在她也依然喜欢床下温柔床上粗暴,酒醉的眩晕下,她说不出谎话来。
“林锦添大坏蛋……唔啊!”无视她的撒娇抗议,林锦添咬着牙发狠地把巨物完完全全地塞了进去。肉棒被箍得紧紧的,甚至有些痛感,向来嘴欠又自信爆棚的高南悦露出了漂亮的娇憨失神表情,说不出话来。
“怎么,吸得这么紧,跟我分手了就没跟别人上床了?还是跟你上过床的都不如我?”话说得倒是足够让人愤怒,但他其实也绷紧了心神,整个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就差点被吸射了。
高南悦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林锦添还是当年那个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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