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无形的笼子里,硬生生迈不开腿。
“我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连也欺身,靠近她的耳朵,热腾腾气息扑上来,“……全是因为你。”
“对、对不……”
“别道歉,你得想办法对我清白的处男鸡巴负责。”
“……”
啊啊别说了!
白水心又羞又急,捂着耳朵但是画面又从眼前闪过,脑海里转过无数个繁杂念头,她突然抓住其中一根丝线。
她虽然不擅长交际,但昨天之后,意外好像知道该怎么安抚男人——不管是肖则礼还是她哥,他们都会在做了亲密的事情之后,有种凡事不计较的宽宏大度。
她试探性地提议,“那、那我帮你摸一下。”
连也:“……”
连也:“…………”
连也:“……………………”
第一秒,连也在震惊。
第二秒,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
第叁秒,他的脑子已经被无数个不堪入目的黄色废料画面填满。
沉默快要把空气压缩到极致再一把点燃。
白水心却好像意识不到气氛被自己搞得一触即发,以为他不感兴趣,低下脑袋,小声退缩,“算了、当我没说……”
不等她落下尾音,连也突然抓住她的手,依旧是掌握不好轻重的力气,不容任何辩解地强制她的手贴近下身,性器勃起的热度和硬度非常清晰地透过布料,抵按在掌心。
“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那是他从来没在她面前使用过的语气,命令强硬,赤裸展现出某种如果不服从一定会被教训的危险预警。
“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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