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纠缠在一起,下身顶撞着连接,分明是最原始的性交的姿势,他生怕自己真在学校里掰开这口小逼捅进去操一顿,用尽一生的理智克制脑海里沸腾的欲,控制过头呼吸轻的都快要听不见,全身心都用来计算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手揉上胸口她会不自觉颤抖,接吻的时候会闭上眼睛仿佛很认真在感受,阴茎撞着窄缝擦过肿立的蒂豆,慢的时候她整个人像云朵一样又软又飘,快一点时她又会发出甜腻的呻吟……她身上所有的姿态,都引他入了迷。
张开的腿在碰撞中磨磨蹭蹭无师自通勾到他的腰上,肖则礼整个人动作顿住,听见她呼吸紊乱地叫着他的名字。
她哭哭啼啼的作态,眼角却没有泪,语气委屈至极,“肖、肖则礼,我要受不了了……”
他恍惚明白,吻着她的唇角明知故犯,“那我停下?”
“不是……你快点、”
她说话时吐出嫣红舌尖,被他当成乖巧讨好的勾引,卷进唇齿里搅动,撑在她身上挺胯的速度迅疾,粗鲁的差点挤开狭窄甬道操进去。
肖则礼垂眸,看见她整个人在身下晃动不安的身躯。
这样清纯无辜的一张脸,心思简单清澈,就算在这种时候,也丝毫不掩饰自己食髓知味贪恋快感,既纯洁又沾染着情欲,像一张被他亲手着墨的宣纸。
难言的罪恶感反而刺激了性欲,几近失控的伐鞑,她喘不过气,抓着他的背把自己扣进去,在他怀里战栗着高潮。
她抖的厉害,颦眉喘息的模样沉迷又娇弱,汹涌余韵在性器贴合碰撞下好像没有止境。
肖则礼抱着她竟然不由觉得心疼。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停下,手指反复摩挲她潮红的脸和发烫的耳朵,企图给予安抚,温柔亲吻发顶,心疼之余又奇妙地涌上某种成就感。
但她接下来的话让他浑身沸腾的血液都要倒流。
“肖则礼…”
“嗯。”
“好累啊,我困了。”她说。
“……”
可是,她到底……
她的语气很轻,好像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说一些可恶的话,“我要睡觉了。”
向来精于计算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后停摆了一下。
他摸了摸她额角的湿汗,抿直唇角。
才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相处,他就发现自己总是在她面前一次次让步,这真不是什么好的开头。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放低了底线,“你睡吧,我轻一点。”
白水心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趴在身上,硬是在他怀里找了个位置才安心闭上眼睛,他侧对着她的背影,性器在柔滑的腿心中间轻轻动了一下。
她睡的熟,一整个上午的课程都没有吵醒她,现在也一样。
肖则礼偶尔都要担心她是不是干脆晕了过去,做到一半又忍不住认真低头去确认她的状态,欲望爱恋怜惜呵护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全都搅得他不得安宁。
白水心困的没力气计较他在做什么,然而身体的感觉却很清晰,非要形容的话,有点像陷近春梦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感受到酥麻温和的快感。
她半梦半醒间,总算想起提醒肖则礼,“纵欲不好的……”
听见男生乖巧答应的声音。
“我正在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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