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似要将作乱的异物挤出去,白砚感受着少女放荡的紧窒,刻意放缓了动作,更加折磨,“拔都拔不出来。”
“呜…嗯啊……”
也许是因为在床上相拥太亲密,又也许是哥哥说了从未想象过的下流话,身体竟然在刺激下涌起隐秘背德的快感。
直觉感到羞耻,逃避似的在哥哥的怀里战栗。
“撒什么娇。”
白砚好整以暇地转动冰块,“别夹我。”
她被这暧昧的叁个字刺激,呜咽,不安,逃避,全都只是表象,不容拒绝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穿了脑海,即使咬紧下唇也止不住溢出呻吟。
她因为短暂一个指令迎来高潮,身体与灵魂剧烈颤抖。
无数个混乱的想象,背离理智的快感和离经叛道的渴求在脑海里交织,白砚垂眸,盯着她,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秘密。
他放任她沉迷于欲望,却在即将结束前,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在想什么?”
“我……”她高潮后有种谁都可以欺负的脆弱感,朦胧的眼睛里蓄满水汽,雾蒙蒙的一声,“哥……”
这副情态,是少女向欲望自荐的模样,无比纯粹的诱惑。
白砚在刹那恨她入骨。
他恨她不是一支橱窗里的娃娃,保险柜里的钻石,凝固在琥珀中的花瓣。
最恨她……
白砚清醒地审视妹妹意乱情迷。
低头就可以嗅到她全身都浸泡在酒精里的情欲味,擦过发丝的唇,若有似无,像一个错过的吻。
夜色可以模糊太多含义,将提醒与情趣混为一谈。
“错了,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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