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后的更衣室,氛围比平时还要火热,虽说奖金和荣誉连吹嘘都拿不出手,但竞赛的决定性魅力在于品尝胜利,夺冠的滋味总是让人心潮澎湃。
队员们推搡打闹,口中接连发出无意义的鬼吼鬼叫,好不容易收掇完,众人勾肩搭背地临出行前,任池伽的这一句话,仿佛凉白开浇入热岩浆,不合情理,不合时宜。
张佑一脸诧异,
“怎么又不去了?决赛vp?”
本场最有价值选手任池伽言简意赅:“临时有事。”
“欸——”
众人发出扫兴的嘘声,持续一小阵,也没多作纠缠:毕竟这人不合群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薅教练羊毛要紧。
队员们保持高水准竞技水平的同时,也保持随手关门的好习惯,门扇被吱一声阖紧,锁舌回弹,人声脚步声渐行渐远,更衣室萧条下来。
任池伽走向房间角落,停在一个等人高的杂物柜,伸手一拉。
柜门的阴影在女孩面上横跃,伴随灯光涌入,连同一些情绪,转瞬即逝。
一张甜美饱满的脸,蓬松的辫子搭在胸前,刘海柔顺乖巧到眉下一点,衬得眼睛更大而有神,四肢修长纤细,从洋装各个开口伸出来,裸露在外,像支在柜间的一个大号人偶。
“桃桃。”
他冷淡地叫人,隔几秒又开口:“陶斯?”
陶斯微微点头,肩膀抵在柜面,双手握住斜在胸前的包带,笑得眯起眼睛,
“任先生随心情叫,都可以。”
任池伽低头注视她的脸,态度并不为眼前这款少女偶像招牌笑容而软化,语气不咸不淡:“他跟你说过了?”
“是。”
陶斯矮下身子,从柜中迈出一步。
以杂物柜顶部的高度,其实有点多余,她做来像一个蓄力的姿势,下一秒,踮脚仰起头,径直往他的脸颊靠。
她不矮,走在路上能俯视到好些男性的头顶,但眼前这个男的至少有一米九。
所以任池伽需要弯腰低头,本该一触即离,代表亲昵的脸颊吻变味一些,嘴唇碰到嘴唇。
接下来的事理所当然地发生。
他抬手卡在下颌,捏开两片红艳艳的唇瓣,舌尖伸进去,陶斯从齿间尝到很呛人很辛辣的柠檬薄荷味,像往口腔投放一台强力冷气。
她自胸腔发出闷闷的咳嗽,为凉意入侵和捣搅的舌头,然而未抵达嘴边就被身前的任池伽吃掉,吻得没什么技巧,就只是舔舐,搜刮再咽下。
而舌头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私密,挨在一起摩挲,水津津的,很是煽情,连呼吸都热透了,熏得陶斯的耳根脖子一片都染上颜色。
连衣裙下摆被撩起,棉布材质的水母在空中变胖又像被揍一拳地瘪下去,露出大腿根,和小偶像表演时被打底裤牢牢保护的屁股。
常年摸球的手宽而大,带日积月累变厚的茧,握上软绵绵的白肉,一按一个坑,一捏一道红。
双唇拉开一点距离,他用另一只手,充满亵玩意味,指尖在发烫肿胀的唇肉一点点碾过去。
陶斯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臂落下,态度斟酌,
“这里有点…”
任池伽没反应,还在揉她发肿的下唇,残留的膏脂全沾到指腹上,还是粉的红的,从里头透出来。
他开口,用已经较之前再哑一点的嗓音,发号施令,
“手给我。”
陶斯两只手腕被合握在大掌中,擦着腹肌,带向下身,抓住运动过后,仍处于兴奋状态的阴茎。
有点吓人的大小,被她软嫩的掌心一抱,像有自主意识的怪物,紫红色的又生生粗长不少。
下身就着环成的一圈动起来,任池伽手把手,同时也强迫她动,双手形成一个自发套弄的环,狰狞的顶端在边缘进进出出,一甩一甩。
他动作很激烈,陶斯被撞得依靠起身后的杂物柜门,龟头直接戳到腿根,就隔着内裤。
室内外动静寥寥,柜子砰砰撞到墙壁的响动听起来像是闹得很大,陶斯起一阵鸡皮疙瘩,又开口尝试劝说:“这里”
同样的开头,同样没讲完整。
这里。
任池伽重重顶一下,说:“我有用。”
……
任池伽在车里拿一条毛巾给陶斯,有个大而丑的标,蓝白色,摸起来柔软得好似婴儿脸蛋。
她攥在手里,在校园里,步行一路都紧握的手心终于清爽一点,说:“下次,洗干净还给您。”
他在开车,目光漠然平直,
“不用,别说敬语。”
吃了个软钉子,陶斯脸色未变,点点头,说:“好呀。”
接下来一路无话。
“…就在对面,停这里就行,谢谢你送我,也谢谢毛巾。”
陶斯解开安全带,再次扬起笑容,明朗同在杂物柜中看见他时一样。
只是开门下车时,手机不慎滑落到座椅空隙,她低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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