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秒都是胀而酸的折磨。
陶斯倒吸一口气,克制自己不用指甲掐他的手,细细的指尖因用力泛白,撑在头侧的手臂同样青筋鼓起。
他俯身亲她的耳朵,身体下沉往里送,眼底泛红,肉体和精神亢奋,叫穴肉箍得直发痛。
任池伽手伸下去,又去揉那颗红肿的花核,捻在指间,玩奶尖一样的方式玩那里,好从她孱瘦的身体里榨出更多的汁水。
陶斯蹬一下小腿,咬住下唇,喘得像哭。
硕大的顶端刮擦着内壁,穴口被撑开,透薄一层粉白色的肉,就着黏腻的清液,缓缓动起来。
鸡巴没全进去,窄又浅的小穴还是吞吐得吃力,这样的不满足催生出更多的快感和欲念,他伏在她身子上,打标记似地又咬又舔。
远离车水马龙,近百米高的空中,再无其余外界杂音的房间里,水溅声随渐渐激烈的动作愈响,和无法忽视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陶斯已经泄过好几次,意识模糊,手脚发软,然而身下,不自觉抽搐的花穴还在不断经受来自男人的操干顶弄。
没有计时的工具,她不知道过去多久,但体感够久了,总不能真要到一场球赛的时间。
脖子上一枚凸起,在眼前滑动,上上下下,叫人晃神的同时不得不在意。玉做似的质地,莹润细腻,看上去很干净。
也很可口。
陶斯一边想着,随自己的心意凑上去,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咸的。
身上的躯体一下子却绷紧,像动物受惊,性器捅到深处,一弹一弹,被媚肉绞住不松口。
任池伽低喘了几声,胯压着胯很快地耸动,最后死死抱住她,无法抑制地颤抖。
……
做爱很费体力,陶斯这么认为,就算她事前才摄入过咖啡因,酸痛的四肢和眼皮还是很快拖她进入深度睡眠里。
不知过去多久,灰白色的视野里,有一点扰人的人声动静,离得很近,仿佛就在耳边说话。
陶斯睡得脑子发懵,对人毫无耐心,声音沙哑,
“电话能不能出去打?”
对方停顿一秒,呼吸都放轻,手指挑开她额上的发丝,一切都轻得没有重量,
“饿不饿?”
陶斯想也不想,把头撇开,埋进枕头里,
“别烦,等我醒。”
又闭上眼,听到压低过的声音,弓擦一下大提琴弦,是对电话那头,快速而简短地说“不去了”。
不去哪里。
她才想起这人是任池伽,太放肆了。
……算了。
真正醒过来在第二天清晨,没前一天那么好的太阳,窗外的城市风光爬满湿重的雾气。
陶斯一动,抱她的人立即有反应。
一只手臂横在她胸前,又紧了紧,陶斯侧脸贴在宽阔的胸膛,听见上方任池伽低沉而餍足地喂叹声。
他先行起床准备早饭,陶斯享受行动不便的特权赖床,等人说差不多了,走出房门,看到客厅放一束——准确来说是一盆,很奢华艳丽的花,把茶几铺满的渐变色,缎带束成精美的结。
“送我的?”
“好看吗?”
“好看啊。”
陶斯不吝啬欣赏,去摸里头一支支手掌大小,如果实一样饱满的花朵,漂亮的东西总让看的人心情好。
任池伽把煎蛋盛到盘里收尾,继而转头向客厅看了几秒,平静地说:“好看就是送你的。”
陶斯拿纸巾把沾水的手指擦干,随手扔进垃圾桶,反应过来不对劲,退回去看一眼,垃圾袋很新很浅,一盒安全套和避孕药,眼熟极了,才买的。
她不理解。
任池伽说:“这款评价不好,容易过敏。”
这么贵的东西还让人过敏?
陶斯想到昨天那只拆封过的盒子,直言不讳地恭维:“还是你比较了解。”
她再低头去看桶内,错过对方听见这话欲言又止的表情。
紧接着发问:“药也容易过敏?”
药店工作人员没提醒她有这种风险,陶斯看过崭新的包装,心想留着有备无患也行。
再抬眼是任池伽骤然冷下来的脸色,
“不用你吃,我不会忘记戴。”
说一不二的语气,几乎是下意识,陶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说:“哦。”
——
是认识啦虽然是单方面认识,俩人太客气了……想抖我不好笑的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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