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副歌部分的c位,但一码归一码,陶斯记任池伽的情,打算做点什么让金主展颜舒心。
考虑她的经济条件,送礼拿不出手,任池伽有早起喝咖啡的习惯,她决定选一天比他起得更早。
陶斯专门空出一个他不在家的下午,请教阿姨家里机器的使用方法,接受手把手教学并反复练习,直到阿姨大大咧咧提到练习用的咖啡豆单克价格,陶斯眨眨眼,拉她对酌,等把人吓跑了,独自喝了个脸白心跳。
联赛开赛时间愈近,任池伽校队那边的训练更紧锣密鼓,一日不落,陶斯好几次见到他到家时的状态就能想象其强度。
此时是六点,距离任池伽回家起码还有三个小时,她对着夕阳咕噜噜灌下一升水,感到肉体和神经活跃得仿佛急待申请加入训练。
哪怕不久前才对说阿姨说没胃口把人送走,陶斯还是准时准点打开了外卖软件,开始沙里淘金。
她搬到这里后最常怀念的是从前居民楼周边外卖的味道。
富人区意味着消费高,除了昂贵的私房菜,能点到最好的就是从商圈的连锁店里送出的预制菜餐品,性价比和水准远不如经明火的苍蝇馆子小炒。
最后还是选中近期她偏爱一家烧腊店,同样开在商圈,但价格适中,符合口味,还免费赠汽水饮料。陶斯有时不想喝,放入冷藏室,易拉罐不知不觉摞起半人高。
好在任池伽家的冰箱很多,储物空间富余。
吃过饭,再收拾完行李,到夜里果然睡不着。
清醒持续至四点多,她握着发烫的手机,已经把其中一切娱乐功能都摸索过一遍,去外面倒了杯水喝,决定放弃入睡。
任池伽起床时间通常在七点半到八点,陶斯烤了吐司,煎蛋因为一点意外变成炒蛋,准时在他打开房门时出品一杯冰美式。
陶斯说:“早上好。”正好捕捉到他目光落在餐桌时一闪而过的迷茫神色。
玻璃杯底轻磕在桌面,她走到另一头,拉开椅子坐下,报备行程:“我下午去z市录节目,明天才回来。”
任池伽不着痕迹地点头,平静地低头咬一口吐司,没搭茬。
百分之六十到七十?陶斯抿抿唇,再接再厉:“没录过这种,上电视的机会,有点紧张。”
她用叉子去戳漏到盘里的碎鸡蛋,把盘子戳了个精光,也没等到另一人开口,有些拿不准了。
吃一堑长一智,总不能又像上次一样踩雷,开门见山说“谢谢你的助力”——或许深沉寡言就是任池伽本来的舒适区,只是勉强自己此前表现得主动热络一点。
她即将被自己说服得释然了,冷不丁听见他说:“紧张到四点多睡不着?”
陶斯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因此对上,任池伽补充说:“正好听到外面有声音。”
从房间出来确实需要路过主卧,她讲一半原因:“玩手机不知不觉到那个点了。”
见他举起手边的杯子,又问一句:“还行吧?”
任池伽垂下眼睛,杯沿移开,唇瓣被浸得湿红,玻璃杯壁上的水珠随重力滚下,剩半杯冰和底部一层透明液体。
“要工作就别熬夜了。”他说。
百分之八十。
陶斯一身轻松地回房间补觉了。
从出发到z市大约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下了车,所有人急匆匆扒一口晚饭就准备录制,在陶斯目前为止所见过最大的摄影棚。
新歌跳了两次。
大约是因为录制刚开始,底下的观众哪怕对人和歌不熟悉,但精神饱满,给予的反应礼貌而积极,比平时去商演的氛围还好一些。
她是第一次被边缘化站位,但已经排练得很熟,也没什么不适,边跳边唱边做表情管理,还能抽空向观众席饭撒比心,信手拈来。
第二次开始前,一名摄影师跟她说:“要多对摄影机笑。”
陶斯认识到错误,及时改正方向,余光黏住机位镜头,指哪打哪,巴不得把酸痛的苹果肌笑飞出去。
到最后,出言指点的摄影师大哥明显满意了,还多跟她闲聊两句:“反应真快,挺有灵性啊。”
到后台,一名之前沟通过的节目编导走过来,在一群人里叫住她:“桃桃。”
组合虽然成员众多,但显然绝无可能让一档知名综艺的做专场,同场不管是谈话还是游戏部分,都有更正经的明星嘉宾参与。
用出演份额来衡量,她们的定位更像是临时加塞的龙套角色。
除了新歌的演出和自我介绍环节,剩下一个珍贵的露脸机会,是在其他嘉宾开始游戏前,由一名成员担任小助手,协助主持人说明规则。
节目组觉得刚才舞台上陶斯的表现比较吸睛,声音条件也不错,临时决定把小助手的数量改为两个,让她加入。
早早定下的另一个是公司推荐的赵简书。
其实她们俩在工作外没什么交情来往,换c位加这出其不意的一遭,像被人刻意放置到敌对关系一样,造成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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