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爱好,社会的接受程度也很高了,不用压抑自己。哪天咱俩穿闺蜜装出去玩儿。”
“很期待,”薛预泽其实没有这种爱好,但觉得也不是不行,“试试这两件吧,过玄推荐的店。”
古法平裁旗袍,杭州老铺子的手艺。旅行之前薛预泽在体检中心拿到了她的所有数据,连双腿轻微的长短不一都纳入考虑,自然每一处都是合适的。
她抬着手任他将盘扣系上,稍稍转了一圈,放量刚刚好,曲线衬得很矜持。
“还是过玄了解你,我最开始还嫌这个颜色会太显沉闷,把你衬老气了,”薛预泽打量着镜子里的女人,“明明你穿宽袍大袖的深衣会比较符合我的认识,但我梦里的你总是一身旗袍,不大看得清脸。”
“梦里?”
“嗯,惊鸿一面就是夜夜入梦来,宁老师真是该有点边界感了,”他笑,拢起她的头发,“让我既觉困扰,又感甜蜜。”
她有点惊讶:“真的吗?当年看过戏后天天梦见我?”
“也没有天天,但是也相当频繁了,”薛预泽假意叹气,“所以那天你说你要和我分享你的梦境,我感觉还挺奇特的。”
“梦这个意象实在承载了人类太多浪漫幻想……”
“没错,”他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一截纤细得不敢用力的曲线,“有空一起做梦。”
她轻笑一声,指了指里面那个崭新的架子:“穿这个做?”
薛预泽也不害羞:“那就更期待了。”
“不该指望你的脸皮能突然薄起来,”她摇头,手划过一件件布料很少的衣物,最后挑了一件,“这个好看,我带走了。”
“?”
“嗯?”
他吸了一口气:“我给你买的情趣内衣,你要穿给别的男人看。”
这句式说出来他都要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穿?”她问。
“……也有道理。”
她点头:“但我也没说我不穿。”
“……宁昭同!”
“好啦,今晚穿了来你梦里,”她探头亲他一口,“你买那么多,也不能指望我全穿一遍吧。”
“……”
薛总忍气吞声。
可以说其实是指望过的吗?
“好好休息,空了来看毛孩子,”她穿上外套,再亲了他一下,“走了啊。”
他送她出了前院,门自动合上,收回目光,却也没急着进去。
微弱的阳光映透水面,几条游鱼摆着尾巴,他盘腿坐在潭边,眼疾手快地捞了一条,看它在掌心扭动。
片刻后,他将鱼放了回去,微微叹了口气。
当个体面人还真是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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