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年轻——郑远帆抓住重点,摸了摸下巴,三分嫉妒三分不忿:“龟儿一把年纪也好意思,这丫头看着都没得二十五的。”
身后一个声音幽幽道:“前几天刚三十。”
“哦,那就是不显岁数,”刘青松瞅着那张雪白小脸,“南方人吧,真秀气。”
“不算太南,湖北的。”
孟岳成奇了,问聂郁:“你怎么知道?”
聂郁:“……”
就,曾经还挺熟的。
楚循瞥他一眼,帮他解了围:“这姑娘她哥,我们单位的,以前是他战友。”
孟岳成明白了,嘿了一声:“那陈承平这事儿做得不讲究啊,下属妹妹都追到手了。”
那你是低估了他不讲究的程度!
楚循暗骂一声,也不想看了,坐回位置上,心说怪不得就想往外面跑,真他妈出息。
陈承平不用看都知道窗口肯定一堆人盯着,所以看她张开双臂也没抱上来,停在她面前,揉了揉狗头:“嚯,这狗一顿得吃多少!”
“轮不着你操心,”宁昭同不满,“你怎么不抱我?”
“哎,我这刚吃饭,一身都是味儿,”他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子,“你一闻就刚洗完出来……”
宁昭同不管,牵着狗上来抱住他,扒着不撒手:“不行,我没戒过毒,我忍不住,想抱你。”
这话说得。
陈承平失笑:“那上面一群老东西看着呢。”手倒是很诚实地扣紧了,脸埋到她肩窝里狠吸了一口,不太熟悉的化工香气。
“看就看呗,让生活更愉快的一个小技巧就是少把老东西们当回事儿,”她语调正经,又笑着蹭了蹭他的脸,“没想到能见你一面,我好开心,好想你……”
哨兵小哥眼泪在心里逆流成河。
这大门口怎么有两条狗。
这话说得陈承平心里怪酸的:“对不起,也没能陪你过生日。”
“怎么还道歉。生日年年都有,没那么特殊,而且我也没给你过过生日啊。”
“我早八百年就不过这种日子了,一过就觉得对不起我妈,但我一想觉得没什么对不起我妈的……”
不太有营养的话说了几句,宁昭同笑着退出他怀里,抬手揉了揉他的脸:“过年回不回来?”
她这手还挺凉,陈承平握进怀里磨了磨:“能回,过年想见我?”
“我什么时候都想见你,”说了句腻歪的,她顿了顿,“想着过年人齐,家里人都互相见见面。”
家里人。
此话一出陈承平心里更酸了,甚至有点来脾气:“不想见怎么办?”
她轻笑,探头亲了他一下:“能怎么办,惯着你,等你有空再让他们来给你磕头。”
惯着他。
陈承平心里舒坦了,把她搂进怀里:“到时候再说,先抱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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