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缓缓地将鲜红的酒液倾入勃艮第杯中。
突然身后一声轻响,一道光从门里映出一半的酒柜,她背脊一僵,回头:“还——”
她呼吸一滞。
聂郁穿着一身07陆军常服站在门口,光影里每一处都规整合身到极致,松枝绿从腰线急收,掐出让人屏息的腰腿线条。
“你——”
聂郁有点惊讶地对上她的目光:“还、还没睡吗?”
她微微别开脸,酒还没入喉却有些莫名的热度,压低声音:“出来倒点酒,你这又是、哎,酥酥!”
酥酥飞快地从他脚边溜进他的房间,她一脸尴尬,看得聂郁轻笑一声,小声道:“要过来捉猫吗?”
她这还裹着浴巾呢。
突然边上房间发出一些声音,她不敢想象这画面让那俩男人看到会是个什么结果,心一横端着酒小步跟了上来,还做了个手势。
聂郁会意,轻轻关上门。
“酥酥!”她真有些生气了,把酒放在桌子上,“快过来,不然明天饿你两顿!”
“喵!”酥酥在聂郁的被子上踩来踩去,最后猫猫蹲在了枕头上,猫头微仰,两个圆眼睛睁着,让人根本苛责不下去。
聂郁笑:“要不就留在这里吧。”
“不能惯着它,而且它晚上要上厕所,它不会开这个房间的门,还得你起来开。”
聂郁想了想,也是,活动了下手腕朝它走过去:“那是该好好听话。”
酥酥这欺软怕硬的,跟宁老师叫叫板还行,这一屋子男的谁来都是一按一个准。她连忙接过还不满地嚷着的大橘猫,轻轻在它屁股上拍了两下:“闭嘴,不许叫!”
酥酥还真不叫了,直接探头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哎!”聂郁急了,“疼不疼,没事吧?”
她根本不在意:“没事,它没用力的,先开个门,我把它扔到客厅里。”
“今晚不跟猫猫一起睡吗?”
“生气了,让它自己先把自己哄好,再好好给弟弟做个表率。”
聂郁轻笑,把门开了一点缝隙,让她蹲下来推着酥酥的屁股把猫弄了出去。
一切弄完,她累得叹了口气,很霸道地占了他的凳子,腿一搭,拿过自己的红酒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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