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吧?”
“……”
聂郁觉得精神受到了一次猛烈冲击,双眼无神地再次发问:“你的意思是,你要跟那个男人打赌打架,谁输了就把女朋友让出来。”
喻蓝江若有所思。
片刻后,喻蓝江挠了下脸:“这么听着好像是不太尊重女性……但她要是喜欢我,就没什么关系吧?”
聂郁立马回神:“那同同喜欢你吗?”
“……我觉得,”喻蓝江这回用词很矜持,“应该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
聂郁终于找到症结了,心里哈哈一声。
国男的自信罢了。
喻蓝江看他不说话,略微有点尴尬:“聂哥,你也觉得她对我完全没想法吗?”
聂郁看着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大波,感情不是只谈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两个人的关系有均等的责任在其中,不负起来就会有一方受到伤害。即使同同对你有一些好感,但她只要同样喜欢队长就没有理由接受你,这是一种对伴侣的忠诚。我表达清楚我的意思了吗?”
喻蓝江都听烦了:“你说话怎么跟宁昭同一个味儿?”
聂郁羞涩:“过奖,过奖。”
“我知道你们的讲究,但我不觉得这算什么忠诚,”喻蓝江说着,目光投到远方,下颌显出一点倔强的弧度,“对认定能相守一生的人才能谈忠诚,必须要向天地和长生天祷告,他们的结合才是受祝福的。其余时间,你都只是在寻找正确的人,如果有幸找到了,千难万险也应该走到她身边。”
找到正确的人,破开千难万险,走到她的身边。
聂郁几乎觉得震撼,有人能将不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又忍不住惊叹甚至艳羡,因为他竟然能坦然蔑视道德。
喻蓝江纳闷:“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哦,我觉得你说的可能也没有错……”这话聂郁说得有几分犹豫,“你跟同同聊过吗?”
“她也跟我说责任,说我不能见一个爱一个。”
“那你是怎么想的?”
“当时说的那些混账话就不重复了。我觉得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现在就喜欢她,”喻蓝江想了想,最后略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听着挺黏糊的,我也不是看定她,就、反正也没事儿是吧,我也不想谈恋爱……”
只是喜欢她。
喜欢她。
一声叹咽在喉间,聂郁垂眸:“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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