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帮沉平莛拉回了最初的话题,沉平莛不端着,交流气氛就还算轻松闲适。
不多时,宁昭同咬着一块牛肉干来给他们添了回水,拖鞋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仗着地面打扫得干净温度也合适,看样子也没准备去找一找。
喻蓝江位置没到那儿,给不出什么高屋建瓴的建议,但身为淬锋的中层军官,也说不上什么基层官兵,此刻颇能分出一点心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柔软的雪白羊羔毛外套,宽松的深褐色长裤,底下是一双光裸的脚,足跟处一点薄薄的红。
我不是足控。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我不是足控我不是足控我不是足控我不是——妈的,好吧,老子就是足控。
五楼的格局跟楼下差不多,只是房间墙壁全部被顶天立地的书架替代,就像一个个卡座一样。她的办公区域正好在斜对面,翘着腿坐在高脚的椅子上,打字声音隐隐约约没停过,像是在写什么东西。
珍贵的冬阳从窗间透入,斜斜映在她的腿上,映得肌肤白得发光。而他视力好,甚至连小腿上细细的绒毛和指甲上光面指甲油的高光都能看得清晰。
他媳妇儿好漂亮。
他有点郁闷又有点高兴,很懂事地等领导把这段话说完,端起了自己的普洱,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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