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
好大,好深,好重……
简直像侵犯一样。
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握住她绷紧的脚,顶得越来越快:“受不了了?”
过多的快感简直像是痛苦,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啊……”
“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操肿了,我操两下就说不行了?”
“呜、呜不要……”
“什么不要,不要我操你,就让他操?”
“不要、呜、要你啊、啊……”
“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
“啊、啊……”
等她尖叫着喷出来,他用力地把她揽进怀里,最后顶了几下,低头含住她的咽喉,慢慢地射了出来。
感官实在有点过载了,她在他怀里轻微地哆嗦着,好久也没平复下来。半软的东西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他捏了捏她微微肿起来的乳头,低声问:“他吸的?”
她动了一下。
“他操得你很爽?”他继续问,“他把你操喷过吗?”
失焦的大眼睛里泪水还停不下来,她抬手摸他的脸,细细的指尖颤颤巍巍。
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道:“我嫉妒。”
她身体敏感,他不太费劲就能把她操到高潮,再坏心一点就能欺负得她哭出来。他往日相当沉迷于这种甜蜜的惩罚游戏,如今却也同样因此而不满足。
她在他身下被干得呻吟哭叫,也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轻易地被操得汁水淋漓。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做爱就意味着纯粹的爽,而不该有那么多复杂得他理不清的情绪。
可他阻止不了,也拒绝不了。
“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他道。
她听清了,嗓子都发哑,低低的:“你就是想弄死我。”
他笑了一下:“你不叫得挺爽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你还怪我。”
她在人前是把清越的嗓子,只有这个时候,声调才是轻软的。不带一点棱角,有一点甜甜的腻,像是贴着腿放的巧克力。
他的心克制不住地一同化开,一点苦一点甜还带一点异样的酸,大抵仍是不甘的滋味。
他像被她驯化的野兽,再多锋芒也不敢对她显露分毫。
“……怪你,你太诱人了,”片刻的沉默后,他低头,不停地啄吻着她潮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
她闷笑一声,把脸埋进他胸口。
“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用我说?”他轻拍一下手底的屁股,“没见过你那么爱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
她笑:“那不就是我做得没错吗?”
“还不承认错误。”
“我不管,我没错。”
他哂了一声别开头,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
她仰起头:“嗯?”
“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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