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姐姐不要丢掉我、啊!”
话音未落,又迎来当胸一脚,这回力道大得多,他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墙边。他都懵了一下,又见她利落取下腿边的长鞭,扬出一道锐利风声。
她的腿是光裸的,肌肉线条流畅,肌肤上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香气,让他感觉干渴。她拎着领带逼着他仰起头,咬住他的唇,却毫不留情地将细细的鞭子抽在他腿上,疼得他叫了一声。
他似乎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她轻描淡写地按住。疼痛、快慰、亲吻和折磨……最折磨的节奏里他流着泪到了高潮,她拎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壁上,给了他一个缠绵到难以忍受的亲吻。
于是他明白,她是他不能忤逆的主人,他的一切都由她来掌握。
那么,他能做的只是摇尾乞怜,以求她能在愉悦的时候,能大发慈悲地允许他跪在她的脚边。
第二天薛预泽没能去上班。
打电话给言明方的时候,言明方说您不用打电话我们也知道,薛预泽想问为什么,结果小言这回胆子大了,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不用打电话也知道……
他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埋进她的发间,低声跟她撒了两句娇。宁昭同一听就笑:“小言的意思是,你那舞一跳谁顶得住。”
他眷恋地轻轻蹭她:“手腕好了吗?”
“还不太利落,所以昨天抽你都用的左手,”说到这里,她把手伸下去摸了摸他的膝盖,“昨天跪太久了,现在还疼吗?”
跪太久。
脱离成人游戏的语境,暧昧的元素退回到隐晦的掩饰中,耻感也重新进入常规的语言体系。他耳根微微发红,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不疼了。”
她读出他的羞涩,想到什么,神色微微一暗,摸了摸他的嘴唇:“togal可能看到过你手上的伤痕。”
他怔了一下:“……他没跟我说过。”
“他也没跟我明说,”她轻笑,“希望这小子懂点事儿。”
“是怕小喻说出去吗?”
“是怕你怕他说出去,”她说了个有点绕的句子,倒是玩笑意味重一点,“他倒也不是那么多话的人,主要是怕他不懂,心里有什么想法。”
他懂了:“那还是找个机会跟小喻聊聊吧。听说当年师兄他们的事,小喻也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接受。”
“嗯,好。”
一个闲适的早晨,阳光明媚,他再粘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起床:“今天要回家吗?”
“估计不回,潜月最近在办一个大案子,”她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在你这儿躺两天回家写喜帖去。”
“手疼的话让太师写吧。”
“当然是他写,但是来宾名单得我来定。”
他点点头,不多问了:“我去做早饭,不许赖床。”
“消息回完就起。”
话是什么说的,但消息回完后宁昭同还点进微博看了一会儿,因为艾特数实在有点惊人。不出所料,是他昨晚发到账号的那条舞蹈视频,无数网友艾特她问看了是什么感受,都没怀疑过到底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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