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鲁时安不就是泰州出去的,我们跟他们鲁家从清朝那会儿就沾亲带故的,逢年过节走动也多,”说到这里,庄静的骄傲又浮上来,“您知道,要论亲近,肯定是鲁妍跟那位更亲近。我这次亲自跟鲁宗岚见了面,他说他早就看不惯那个姓宁的女人了。您等着,说不定一会儿鲁妍就会给我打电话。”
这下施璐的火也下来了,惊疑地打量庄静几眼:“鲁妍?”
她施璐是好交际的,平生最喜欢听人长短,鲁时安撮合这桩婚事也算公案了,她确实是听过的。
庄静扶着茶几站起来,挺了挺胸脯:“妈,您放心,这事儿”
突然手机响了,庄静连忙从包里掏出来,一看手机号码,顿时更得意了:“来了!”
施璐连忙坐下,段成民也坐直了,段誉耀按住段墨墨,让他不要出声。
庄静轻咳两声,划开了接听键和外放键:“喂,这里庄静,请问是哪位?”
“鲁妍。”
庄静心头一喜:“啊,鲁书记您好!我是庄”
“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就问你两件事,”鲁妍这回几乎显出一种蛮横,“是你联系鲁宗岚,告诉他宁昭同和沉平莛的事?”
“……是。”庄静有点慌了,求助的目光投向施璐和段成民。
“好。第二件事,是你儿子要脱宁昭同闺女的裤子?”
“是——鲁书记!只是小孩子玩游戏而已!那个姓宁的女人还”
“行了别说了,蠢到你这地步的我还是头次见,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鲁妍冷笑一声,“再打给鲁宗岚别怪我落井下石。”
说完就是一阵忙音,而庄静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像纸一样了。
客厅里一片死寂。
许久,施璐开口,语调少有的平静:“庄静,你有没有想过,那位没有结婚,又跟宁昭同有些说不清的关系。他肯定知道聂郁的存在,但聂郁还安安稳稳坐在位置上,那宁昭同的孩子,是不是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他、他不会知道吧,就是小孩子开玩笑……”庄静艰难开口,却连自己都相信不了自己的话。
段誉耀腿有点软,想坐下来,却一下子瘫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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