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练胸?”
“差不多得了,还我为了讨好她,你看林织羽和韩非有胸吗?”陈承平按住他的手,骂骂咧咧,“有氧少无氧多,肯定要壮一圈儿。”
那倒是,其实特种现役都比较精壮,喻蓝江那种块头才是少数,巴泽尔这老美白男都比不上。
想到这里,傅东君问道:“巴泽尔现在还在家里当狗吗?”
聂郁听笑了:“他不肯走。”
“他爹妈都不管了?”
“听说已经准备拖家带口来中国旅游了,”家中巴泽尔的事基本上是聂郁在接洽的,这些事都是他比较了解,“那边也不想放他回国,觉得留在中国比较好控制,上次他家里出事,还是同同打电话去海关才肯放的。”
傅东君点了点头:“那他们一家还要来云南?”
“估计还是要来一趟吧,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跟家里人说的,”陈承平挠了一下头,“繁息妫在昆明买房子了,让老巴过去住,老巴想带孩子,还不愿意搬。”
傅东君乐了:“同同对他那么冷淡,他肯定只有父凭女贵一条路可以走。”
“说什么呢,”陈承平不满,“我强烈反对这人加入我们的家庭。”
“你反对有屁用,同同要是动心了你还不同意被踹出去的就是你!”傅东君哂了一声,“我看这鬼佬挺顺眼的,同同跟他又不是没感情基础,万一日久生情呢。”
聂郁抬手,按住了傅东君的肩膀。
“有话就说,摸什么摸,”傅东君推开他,“我老婆还在这儿呢。”
聂郁笑眯眯地收回手:“不可能。”
“什么?”
“我说,同同不可能跟巴泽尔日久生情,”聂郁眉梢略略挑了一下,少见的凌厉模样,“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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