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给了他狠狠一脚:“最他妈恶心你们这种拿着孩子小说事的!原敬安是吧?这脚算谢你说得痛快,给我省事儿了!”说完看过来:“看住他,薛预泽马上就来,我去打个电话。”
黄勇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简直匪夷所思。
她连原敬安都不忌惮?!
“去。”
阿古达木有些担忧:“togal,这?”
“哦,阿布,不用担心,原敬安还欺负不了宁昭同,”喻蓝江在家里人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很多事儿了,此时想了想,还偏头问了宁瑱一句,“这人是不是来过家里?”
“每年都来拜年,”宁瑱略有无奈,“沉父君喝的那款14年的古树曼松就是他送的。”
“啥玩意儿?”喻蓝江没听明白,问巴泽尔,“你在家多,你清楚吗?”
巴泽尔更迷茫,但猜测道:“似乎是一种很贵的茶叶。”
喻蓝江不懂茶叶,但是懂很贵:“那宁昭同收人家茶叶干什么?”
宁瑱很容易地明白了他没说完的地方:“因为其他东西更贵,收下更不好,但不收的话原书记心里不踏实。何况也不是阿娘喝了,就算原书记贪污受贿了,也连累不到阿娘。”
喻蓝江疑惑:“你没喝?”
“……喝了,”念念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但还为自己辩解,“一点点而已。家里不缺这点好茶,古树曼松也算不上多名贵。”
只不过沉父君是江南人,喜欢这口甜润的,阿娘就特地给他留着,显得精贵一点儿罢了。
听完这番话,黄勇剧烈地颤抖起来,喻蓝江看见了,踹了他一下:“你咋了?别装模做样的。”
“……那盒曼松,”黄勇努力把自己翻了个身,艰难吐字,“是我送给姐夫的。”
姐夫都要送礼的人家让他得罪成这样……他这回是踢到钉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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