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脸下来细细吻她,把泪痕全都吻干净。他从后面拢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把她的胸乳玩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你、过分,”她终于把气喘匀了,语调听着委屈极了,“你以后不”
哐哐。
两人都是一惊,看向门口。
这门太厚,没法隔着说话,两人对视一眼,她拍了他一下:“去、开门。”
他应声,随手把外裤套上,裸着上身就把门推开了,看见穿得齐齐整整的韩非。
韩璟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太师,有何要事?”
韩非也不往里面看,目光扫过他肩头的齿痕:“崔乔与聂郁有急事寻你,大约是舆情相关,下去问问吧。”
“……诺,”韩璟挠了挠脑袋,“烦太师让他们稍等片刻,我回去穿个衣服。”
韩非嗯了一声,回身下楼。
韩璟心说这正妻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回头按上门,跟她解释了一句,飞快地冲了个澡,说很快就回来。走之前看床上一片狼藉,他想想还给她戴了个眼罩,说没事儿就先睡会儿。
她笑骂一声,推他一下:“快滚!”
这道门只能从外面锁上,等那道白光消失,屋内就彻底静下来了。
滴答,滴答。
估计是地漏还在进水,一声声入耳,她还真有些睡意昏沉起来。
狗东西,也不知道给她盖个被子,好冷啊。
“咚。”
她微微一凛。
什么动静?
舒席玉推开窄门,气喘吁吁地爬出来,仰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剧烈喘息,往头上一摸,竟然还拽下根水草来。
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个女声,有些熟悉。
舒席玉愣了一下,坐起来看向声音来处,而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全裸的女人被捆着脚踝固定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暧昧痕迹,像吻或者手掌遗留下来的。锁链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光洁的腿心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他眼下,湿红的最娇嫩处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细看还夹着些乳白的液体。
……老天,怎么会——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一句话也不说?”她问,语调里压着忧心,“别想了,先去洗个澡吧。”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低沉地答了一个“嗯”,稳着脚步进了浴室,第一时间就把水开了。
是姐姐。
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姐姐,浑身上下全是被享用的痕迹,看了两眼就让他硬得发疼。
他脱了衣服钻到水下,明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想办法出去,却克制不住地升起一个念头:姐姐把他认成其他人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之危?
可是热水洗过,一幕幕在眼里越来越清晰。
原来女人的身体能漂亮到这个地步。
雪白的两团奶子,两个尖尖已经被吸肿了,顺下来一截细细的腰,到臀却又重新饱满起来。
还有那点刺眼的白……他们做爱都不戴套吗?
他洗得有点久,磨蹭着出门,发现依然没有人回来的痕迹。他看着那道沉重的铁门,又看看床下那个逼仄的入口,硬是不敢把视线投到床上——“不想说吗?”
她问。
他深深喘息了一下,回身,看着床上蒙着眼睛的女人。
“不想说,那我们继续好不好?”她下巴微扬,像在索吻一样,“像刚刚一样,把我操得直哭,喷你一腿……你操得我好舒服,还想要你,过来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明白她用这种语调求欢有多难拒绝,明知道此刻荒唐,还是忍不住一步一步接近他。等到了一个被情事气息笼罩的距离,他还没有喘匀那口气,两只光裸的手臂就攀了上来,将他紧紧地搂到身前。
红唇如火,呵气如兰。
“想要你插进小逼里来,”她低低地说话,利落地剥他的衣服,“都不肯亲我,你不想要我吗?”
他想。
他颤着手捧住她脸,几乎虔诚地印上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立即就钻进来了,吮得他整个脊柱都在发麻,快感炸裂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姐、姐姐!
“别怕,”她安抚他,手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那根东西一入手她就轻笑一声,用掌心磨了磨他已经开始吐水的性器顶端,“还挺大。”
别怕,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
他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可整个脑子都被快感冲得酥酥麻麻的,只是下意识地往她柔软的掌心撞了一下。
“不是这里,”她假意提示,有点调笑的意思,“我好湿了,进来好不好?”
真的好湿,他跪这么一会儿,膝盖都已经润了。可盯着那个翕合的穴口,他突然又不敢再多进一步了,喘息急得都快二氧化碳缺乏,直到她用吻渡上来一点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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