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
妈的,这开头口吻怎么那么暧昧啊。
喻蓝江催他:“什么这个那个的,先翻译一下前面这几句。”
“前面几句没啥,就是问个好,说信来得突兀不要介意,”傅东君尴尬地挠挠头,“然后说她,那个,上次从缅甸回去后梦多,睡不好。”
迟源皱了下眉毛:“睡不好可是大事,要是身体上没什么问题,你跟她说一句,最好去看看精神科。”
陈承平道:“老梦见一个事儿的话别是ptsd,查查也好。”
喻蓝江点头:“上回是挺惊险的,是不是吓着她了。”
傅东君转念一想,也是,她说梦多扰人,又不是说老梦见老鬼,他自己在这脑补什么:“那我继续啊。‘珠玑开导,不敢或忘;火中援手,感念于心。承蒙先生深恩,诚当敬报,奈何忌讳良多,只得亲作四季花饼,盼能聊表谢意。同呈贵属,望不嫌弃。’啧,还知道提我们一句。”
喻蓝江催他:“翻译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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