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曲线窈窕到不像真人。那裙子布料薄得他一只手就能撕碎,贴在身上甚至能看见胸垫的边缘……对,还有胸垫,那块硅胶的小东西只能艰难地覆盖那抹红,边上隐约露出欺霜赛雪的饱满肌肤,让人心猿意马的弧度。上面还带一点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红痕,位置也真是尴尬,不过雪白嫣红实在漂亮……
他往下一摸,发现身下的小兄弟好像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
年过四十还能这么精神,他一时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样不行啊,陈承平。这样不行。
他告诉自己。
可,为什么不行?
谁再管天管地也管不了人脑子里想着谁打飞机。何况男人嘛,生理结构限制,欲来得太容易,几分钟后谁也不会当回事,像阵风一样就散了。
是吧……是欲吗?
只是欲吗?
他指尖抖了一下,竟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胡乱就着水擦了两下,他湿着头发冲出来,地板留下一行脚印的水渍,尽头延伸到阳台外面,干得很快。
他俯瞰着基地全景,难得地点起了一根烟。
本来没想抽,奈何烟雾袅袅升起,夹着风被吸进肺里,不上不下的难捱。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胸中的焦躁却没下去半分,最后干脆放弃了,把烟头塞进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浸入肺腑,一口太烈,他几乎呛了一下。他皱了下眉头,翻手把烟头握进掌心,一点余光一瞬熄灭。
手掌茧太厚,一点灼热,都感觉不到疼,反倒微微有些发痒。
熟悉的痒。
他突然觉得这滋味有些新鲜。
原来世间竟有这样一种感觉,比疼痛难熬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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