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聂郁笑,眉眼柔软,“今年她不回家,叔叔阿姨去北京过年,就想着见一见。”
“小姜一走,你再走,工作怎么安排?”
“狙击组王流光看着,”聂郁顿了顿,“其他的,就劳您多费心了。”
陈承平都气笑了:“就逮着我一个人算计?”
“队长,就这一回,您帮帮我,”聂郁满脸期待和恳求,“就三四天,叔叔阿姨一走我就回来。”
陈承平看着他。
“队长——”
“不准撒娇!”陈承平有点受不了,“一个个跟谁学的,一说话娘们儿唧唧的。”
“跟媳妇儿学的,”聂郁一脸诚恳,“您嫁了人就知道了。”
“你再说一句?”
“我说您英明神武爱兵如子!”聂郁从之如流,“所以一定会帮我顶几天的对不对?”
“我说,你怎么也学得那么贫了,”陈承平失笑,“这也是媳妇儿教的?”
聂郁想了想:“应该是自学成才吧。”
陈承平无奈地摇头,心说淬锋这地儿风水是真不行,聂郁都会说笑话了:“行,成家立业,也不容易。给你一星期,该定下来的都定完,然后就给我麻溜地滚回来当牛做马!”
聂郁惊喜得恨不得抱他一下,足跟一合拔了个军姿:“是!谢谢队长!”
“出去吧。”
“是!”
门合上,陈承平却一时没有收回视线。
一个个的成双成对,就剩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蓦地想到什么,他从文件底下拉出那张纸条。
一个地址。
哦,这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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