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什么?”
傅东君深情:“那清隽如白杨一般的身材。”
“哦,懂了,”喻蓝江点头,“你喜欢细狗。”
“……”
“噗。”
“噗。”
“妈的,人家都在认认真真挖坑,你们四个在打麻将是吧?”突然坑外面探入一张男人面孔,阴影铺天盖地,“几位少爷聊什么呢,给我也听听?”
“……那一天,”江成雨抚着胸平复心跳,“人类终于回忆起了被老鬼主宰的恐惧、唔傅哥你手好脏!”
傅东君收回按在江成雨脸上的手,对着陈承平干笑两声:“那个,挖累了歇会儿。”
迟源忍着笑揭底:“老傅说不喜欢老喻这么壮的,所以才选了老姜。”
陈承平听懂了,点头,看着喻蓝江:“什么时候弯的,这种喜事儿怎么也不跟队里人说一句。”
“?”喻蓝江大怒,“你才弯了呢!”
“哎,我知道你嫉妒,但你不能造谣啊,影响多不好,”陈承平笑眯眯地坐到沙坑边上,也不怕摔下来,还杀人诛心地补充了一句,“继续挖,我监工。”
状况外的江成雨一脸茫然:“什么嫉妒?”
早已看透一切的迟源忍笑:“你就是欺负人。”
身在局中的傅东君轻哂一声:“嘚瑟不死你。”
陈承平放肆地指着喻蓝江的鼻子:“这小子就不能惯着,越顺毛脾气越大,捧两句都能上天了——你怎么不生气?”
喻蓝江不屑:“我犯得着跟你生气?成心拿我当乐子看是吧?”
傅东君惊叹:“成熟了啊宝贝儿!”
“注意你的措辞,恶不恶心,”喻蓝江摆手爬出去,“人太多了,我去隔壁挖。”
陈承平都有点惊讶,看着他的背影:“嘿,还真长大了啊,激将法都不管用了。”
傅东君凑过来,把手靠在陈承平腿边,看样子是不准备继续干了:“我说你也别那么欺负人,你得保持胜利者的克制,他就一不懂事儿的小孩儿,你还认真了是不是?”
“老子胜利锤子!”陈承平笑骂,“要真在这儿待个一年半载,回去你妹妹估计都不记得我了。”
“那不至于,顶多怀疑咱俩光荣了。”
迟源哎了一声:“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
江成雨茫然:“谁?傅哥的妹妹,哪个妹妹?”
迟源握住他的肩头:“你傅哥就一个妹妹,如今已经是咱们大嫂了,估计你是不知道,先跟你说一说,以后放尊重点儿啊。”
“?”
江成雨不敢置信,指向傅东君,磕磕绊绊:“你、你妹妹?那不就是宁,那个,宁姐?”
“对,我妹妹宁昭同,我在队里说过吧,”傅东君解释,“她现在在北京,你还吃过她做的饼干。”
“不是,可宁姐不是——”江成雨脑子再缺根筋也反应过来了,“老鬼你下手好快啊!”
聂哥还没分手就把宁姐纳入囊中了!
“?”陈承平不满,“几个意思?”
“没有没有,就是说队长你好厉害,能获得宁姐的青睐,”江成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用担心啦,小别胜新婚,一段时间不见,回去后宁姐会更喜欢你的。”
“……虽然说你态度很端正,”陈承平欲言又止,“但是这个用词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傅东君摸着下巴:“气氛突然色情起来了呢。”
“闭上你的嘴!”陈承平笑骂一声,拍拍屁股站起来,“行了,好好干,我先走了。”
“队长再见!”江成雨乖巧道别,等陈承平的背影走远了才飞快地低声说道,“我靠,傅哥,什么情况啊,我完全无法想象。”
迟源表示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刚听说的时候跟你一个反应。”
傅东君拿起铁锹:“你想问啥?”
“我——我觉得都不是老鬼跟宁姐合适不合适的问题,”江成雨一脸呆滞,“其实当时我就想问了,宁姐还活着,为什么聂哥都没什么消息。当年聂哥的状态我都以为他要殉情了,而且后来他去美国——哎算了,这个不说了。”
迟源同意:“跟守寡似的。”
傅东君也不看他们俩:“他不有女朋友吗,你要他弄出什么消息?”
“我、不是,我……”江成雨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行了,我懂你意思,”迟源好心接话,“我们倒也不是说倩儿应该赶紧跟现在的女朋友分手,回归宁姐怀抱什么的,就是觉得倩儿肯定放不下。不说他能跟宁姐破镜重圆,也不至于跟现在这样,啥反应没有,甚至还避嫌吧。”
傅东君笑了一下:“那现在看出来了吧,人家拿得起放得下,多学着点儿。”
一句话说得两人都挺尴尬的,江成雨看迟源一眼:“老鬼和宁姐的事聂哥知道吗?”
“知道,不过你别往外说,他不好处。”
“我不会往外说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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