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齐意欣笑着谢了他的好意。
上官铭还是不想走,看着齐意欣在贵妃榻上躺下,上官铭坐在她身边,踌躇半天,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待起来:“意欣,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惴惴不安地看着齐意欣。
齐意欣叹口气,抚着额头道:“说吧。”
上官铭就将自己去广福楼喝酒和差点中了仙人跳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末了,在齐意欣榻前半跪下来,苦苦哀求道:“意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上次跟你吵架,我太伤心难过,一时控制不住,才差点着了别人的套儿。我以后再不会了,我已经戒酒了,真的!”
齐意欣凝视着上官铭诚恳的双眼,一时也怔忡起来。
上官铭这样坦诚,倒让齐意欣有些不知所措。
“意欣,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真的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看她可怜而已。我不知道她是骗子!”上官铭更加惶恐,几乎要哭了。
齐意欣知道他在说仙人跳的事。
琢磨半天,齐意欣还是选择了安慰上官铭:“你没事就好。以后别再一不高兴就去喝酒。喝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是个成年人,要有自己的担待。”
上官铭大力点头:“我再不会去喝酒了。如果再去,你就打我,骂我,我绝不还口,也不还手。——意欣,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齐意欣闭了闭眼,艰难地道:“我不生气。”说完,眼里的泪水就像止不住一样扑扑而下。
上官铭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弯腰将齐意欣打横抱了起来,道:“这榻上睡着不舒服,还是睡到里面床上去吧。”说着,不顾齐意欣的反对,将她抱到内室的床上放下来。
齐意欣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跟上官铭说话,闭了眼在床上假寐,很快就真的熟睡过去。
上官铭见齐意欣这样快就睡了,有些奇怪,也没有多想,蹑手蹑脚地离开内室,来到外面对蒙顶道:“你们小姐睡了,快进去服侍。——我先回去了,明儿再来。”
蒙顶和眉尖知道齐意欣重伤初愈,很容易疲劳的,连忙进去照顾齐意欣。
上官铭离开齐意欣院子的时候,脚步轻快,跟来得时候判若两人。
齐意娟等在去二门的路上,看见上官铭过来了,笑着迎上去问道:“上官哥哥,你可见过我姐姐了?”
上官铭心情很好。
这阵子他来齐家的时候,都是齐意娟陪他说话,上官铭对齐意娟也和颜悦色了许多。
“见过了。你姐姐累了,刚刚在小睡。我要回家去,明天再来看你姐姐。”上官铭笑吟吟地道,脚步不停地往二门上去。
齐意娟咬了咬下唇,追了上去,问道:“上官哥哥,姐姐可说了我什么没有?”
上官铭摇头,“我们两个人话都说不完,怎么会说到旁人身上?”
齐意娟脸上很不好看。姐姐没有回来的时候,上官哥哥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姐姐不高兴上官哥哥对自己好,所以在上官铭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
上官铭同样没有注意齐意娟的神色,高高兴兴来到二门上,对齐意娟道了别,就回家去了。
齐意娟慢慢地走回齐老太太的院子,暗暗下了决心,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齐意欣这边一觉睡到天黑才醒来。
叶碧缕坐在她床边做针线。
“表姐,你怎么在这里?”齐意欣从床上坐了起来,拥着被子,还有些迷迷糊糊。
叶碧缕忙对外面叫了一声:“三小姐醒了,端热水过来让三小姐梳洗。”又问齐意欣:“饿不饿?洗把脸再去吃晚饭吧。”
齐意欣点点头,老老实实地道:“是有些饿。你吃了没有?”
叶碧缕摇头道:“还没呢。我陪你吃。——你都跟上官铭说了些什么?他走的时候,怎么兴高采烈的?”
齐意欣苦笑着将头如鸵鸟一样埋到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我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被他整的胳膊疼,又累,就睡着了。”
叶碧缕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齐意欣就将刚才的情形又说了一遍,末了,又无可奈何地道:“我的胳膊和背上的枪伤都是刚刚才好,还需要调养。可是上官七少一得意,就忘形。——刚刚还向我道歉,马上就故态复萌,事事为我做主了。”
叶碧缕同情地拍拍齐意欣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道:“还是早些摊牌吧。你们这样,外人看了都难受。”
齐意欣抱着被子,不想再谈这个话题,问起了报社的情形。
叶碧缕低声将报社里面的趣事说给齐意欣听,又得意洋洋地道:“我们的豪门秘辛版块非常受欢迎。如今报纸的销量与日俱增,一日要印一万份,连江南、江北和京城都有专门卖我们报纸的地儿。”
也就是说,销量比严先生一个人的时候,涨了数十倍。
齐意欣又振奋起来,右手捏了拳头挥舞道:“太好了!我们的目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