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当然,还不如不成全,就让他们继续做结拜兄妹,多好。非要甩掉各自的未婚妻、未婚夫,千方百计在一起。
“这都是命,三小姐,我看你还是认命吧。”齐赵氏有些悲悯地看着齐意欣,似乎齐意欣的悲惨结局,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齐意欣握着枪的手再次瑟瑟发抖。这一次,她强忍住心头怒意,没有去直接开枪,打死齐赵氏。
“就这样要你死,真是太便宜你了。”齐意欣的声音里饱含的怒意,让齐赵氏不由自主瑟缩。
“你答应过我,不为难我的孩儿!”齐赵氏鼓起勇气说道。
齐意欣点点头,“我不会为难他们。我只会给你女儿喝这种汤,然后让你儿子和我大哥一样,一个人出去历练,一分钱都不会给他。他以后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齐赵氏怒不可遏,不顾齐意欣的枪依然指着她的头,愤然道:“你答应过我的!你怎么出尔反尔?”
齐意欣收起枪,心里一片冰冷,漠然地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我记性不好,忘了。”说着,转身打开门,走出禅房。
齐赵氏嚎叫一声,追了上来,齐意欣却反手将门反锁。
齐赵氏只好在里面拼命拍着门,口口声声斥骂齐意欣。
顾远东听得眉头紧皱,低声呵斥道:“闭嘴!”
禅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隐隐听见饮泣之声。
等在另一间禅房的主持推门出来,对着齐意欣和顾远东双手合什道:“请问两位说完事没有?”
齐意欣点点头,低声道:“问完了。”顿了顿,齐意欣又道:“我有事要对你说。”说着,对顾远东微一点头,就和那位主持进了另一间禅房,对她说道:“我要将悟净带走,对她另有安排。你这里等过几天,就对齐家报一声,就说,悟净已经得了痨病死了。为防传染,她的尸体已经烧成灰,装在坛子里。”
主持听了,心头巨震,脸上变色,支支吾吾地道:“三小姐,这个责任太重大了,贫尼担当不起啊。”人命关天,还是很难下决心的。
齐意欣看着主持不说话,面上的神情却极为坚定。
那主持想了半天,只好咬牙道:“不瞒三小姐,大老爷曾经来过两次,跟悟净见面。贫尼担心,这种说法,瞒不过大老爷。”以为齐大老爷还想跟齐赵氏再续前缘。
齐意欣听得挑起眉,不动声色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主持就将这些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齐赵氏自己经常半遮半掩的说的话,话里话外,都是暗示齐大老爷对她余情未了,以后会接她回去的。
齐意欣听见这些话,才放下心来,道:“她往自己脸上贴金呢,你别信她。我跟你说,大老爷前儿还闹着要休掉她,是我拦着,大老爷才没有过来。——若是悟净死了,大老爷是求之不得,一定不会理会的。”
主持听说齐意欣竟然连大老爷都能拦着,当然再无异意,连忙应了,又跟齐意欣商量了半天才如何做,才能瞒过家庙里的众人。
齐意欣不以为然,道:“你拿主意吧。我一会儿就让蒙顶进去打晕她,将她带走。”
后面的事情怎么收尾,是主持的事,齐意欣不打算去管。
“明天我让人送一千两银子过来。这里的庙宇房舍,也该修缮修缮了。”齐意欣笑着起身,对主持点点头,离开禅房。
来到外面,齐意欣对蒙顶吩咐两声。
蒙顶走进齐赵氏待的屋子,过了一会儿,屋里的灯灭了,蒙顶扛着一个麻袋从里面出来,对齐意欣点头,表示事成。
齐意欣示意蒙顶将那个大麻袋塞进她和眉尖坐的车里面。自己和顾远东上了另一辆车。
顾远东看着齐意欣和蒙顶做手脚,就当没看见,也懒得去问。
此时已经快要凌晨,正是最黑暗的时刻,也是家庙里面众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他们一行人悄没声息地将齐赵氏从齐家家庙带走,回东阳城去了。
齐意欣在初时听见那法子的震惊过后,已经恢复过来,打算要将齐赵氏带回顾家,将那乌鸡汤方子在齐赵氏身上试一试。——若是试都不试,就相信齐赵氏的话,她实在是不甘心。
一行人一路无话,回到顾家大宅。
顾远东送齐意欣回到梧桐院,低声问她:“问出来什么没有?”
齐意欣点点头,脸上努力绽开一个笑容,对顾远东没有说实话,“问出来了,只是我有些不信她的话,所以我想将齐赵氏带回来,打算专门给她喝这种乌鸡汤,然后给她试试她说的破解法子,看看管不管用。”
顾远东赞许地点头,道:“这倒是个好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早就该这么做了。——那家庙那边,她是不是就算是个死人了?”
齐意欣点点头,强笑着道:“你都看出来了?”
顾远东微笑着伸出手,指腹轻轻碰触齐意欣的面颊,“你让蒙顶抗个大麻袋从那禅房里出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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