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上官铭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想起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顾远东对他的态度,上官铭心里也没底。他确实想亲自照顾齐意欣的身孕,可是顾远东如果不许,齐意欣肯定不会驳了顾远东的意,一意孤行要找他看诊的。
“你也知道。现在江东能做剖腹产手术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督军夫人的身孕,说句不该的话,最后肯定是要开刀才能保得母子平安的。如果不找我,你还能找谁?”杨大夫再接再厉,循循善诱,“要不这样,你把督军夫人留在我这里,我跟你拆伙,将你预付的房租也还给你。而且我会定时将督军夫人身孕的状况给你通报,让你随时掌握她的情形,好不好?”
上官铭的嘴唇翕合,似乎一个“好”字就在嘴边徘徊。
杨大夫眼中露出笑意,“你的技术比我好,本事比我大。若是真的有疑难情况出现,我还要求教于你呢。——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再说你把督军夫人这个病人留在我这里,那些宵小见了,自然不敢太岁头上动土。我也安全了,你也遂心了,更不用担心督军会对你看不顺眼……”
上官铭踌躇半晌,眉目低垂,不敢看杨大夫的眼神,有些为难地道:“我想想。咱们先拆伙。督军夫人的事,以后再说。”居然想使一个拖字诀。
杨大夫哪里能容他拖拖拉拉?便代他拍板做决定,“就这样了。咱们拆伙是拆伙,买卖不成仁义在。——督军夫人那里,我刚刚才去过,大不了明天再去一趟,说清楚这件事。”
上官铭抬起头,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今天也去过督军府?做什么去了?”
杨大夫笑盈盈地道:“这些事,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吧?”一边说不好意思,一边还是轻描淡写地道:“也没什么。就是督军夫人觉得你和宋大夫都是男人,有些事情难以启齿,所以等你们走了,又使人让我过去跟她说说话,看看诊。——她刚刚见了红,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上官铭抿了抿唇,有些黯然地道:“既然她愿意用你,你当然可以继续给她看诊。”说着,站起身,直直地走了出去。
杨大夫看着上官铭的背影,轻蔑地笑了笑,就收拾自己的东西,下楼给护士打了声招呼,“我有些不舒服,要出去一趟。明天下午才回来。有事先登记,等我回来再说。”说着,离开了仁心诊所。
杨大夫在街上转了几圈,就来到东阳城最大的酒楼醉仙居,要了个单间吃饭。
桌上摆满这个时节最高档的菜肴,杨大夫却有些食不下咽,只是一杯一杯的往自己面前的双耳青玉杯里倒着青梅酒。
单间的大门悄然开启,一个人影闪身进了单间。
单间的大门又静静地阖上。
杨大夫陡然坐直身子。
身后伸来一双长着老年斑的大手,摩索着解开她前面的衣襟,探进去,握住她一只胸乳狠捏一把。
“杨玉,几年不见,你长得越发好了……哦……够沉手的……”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出来,俨然是醉仙居杨掌柜的声音。
杨大夫闭上眼,忍住浑身的颤抖,打鼻子里嗯了一声,慢慢放松,任身后的老人为所欲为……
许是到底年纪大了,在杨大夫妖娆的身躯里面没有驰骋多久,那杨掌柜就闷哼一声,全身抖着瘫倒在杨大夫身上。
两人上身的衣衫都是整整齐齐,只有下身衣衫半褪,紧紧贴在一起。
躺在自己身上的老人喷出一阵浑浊的气息,杨大夫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
杨掌柜看在眼里,从她身上爬起来,伸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低斥道:“别以外穿上白大褂,你就真当自己是大夫!——没有我,你讨饭的孤儿,就能去外洋念书?到现在能和那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儿一起开诊所?”
杨大夫系好裤带,捂着脸缩在一旁,低垂着头,生怕杨掌柜看见她眼底的怒火。
“人啊,就是得陇望蜀,天生的贱命。我看,就是这几年我被江南的夏督军四处追捕,没有时间去外洋收拾你,你就忘了自己的本份!”杨掌柜看着杨大夫浓丽如牡丹花的面庞,满脸冰冷。
杨大夫飞快地睃了杨掌柜一眼,低低地道:“老祖宗,玉儿不敢……”说着,从地上膝行过来,给杨掌柜捶着双腿。
杨掌柜轻哼一声,在杨大夫脸上摸了一把。
杨大夫下意识往旁边躲过去。
杨掌柜心生怒意,又往她脸上扇了一耳光,“臭婊子,躲什么躲!——现在嫌弃老祖宗人老不中用了?!当年不知是那个天生贱货,十三岁就往我床上爬,非要伺候我……”
杨大夫的头垂得更低。
“你要记着,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花大价钱,送你去外洋这么多年,又念书,又学本事。——什么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姑娘,你别觉得你委屈,你拿你所有的,换你没有的,很公平。别太贪心,贪心是要遭雷劈的。”杨掌柜毫不留情地揭穿杨大夫的委屈,“当年要挑一个女娃去外洋念书学妇人产育科,说实话,杨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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