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家门口”川暮净给我发来消息的时候,我正窝在摇篮里追剧。
本打着今天没课,苏佑凛也临时被工作调出去了,随便在家吃吃的打算。我蹭地下楼打开了门,头发还是乱糟糟的。
“你怎么来了?”我随便揉了几下头发恢复整洁。
“请我吃饭”川暮净宽厚的大衣套在他身上,成熟稳重。
他拎起袋子给我看,挑眉询问“不让我进来吗?”
“哦,我以为出去吃呢。”我在鞋柜里翻了一双未开封的拖鞋,没注意到他深沉地低头看着在玄关处摆的另一双男鞋。
他脱下大衣,里头的黑色高领毛衣特别显身材,大长腿无处安放。
因为他侧着身换鞋,左耳的耳钉不是很大,仔细看就能发现。“你怎么突然带起了耳钉?”耳钉上若隐若现好像是樱花的图案。
“一直戴着,值班怕被训话用创口贴遮了起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耳垂,“是不是很怪。”
怪不得每次见他,耳垂上有创口贴贴着,还以为他那受了伤。
“没有没有,阿净戴着特别霸气。”暗搓搓地想去摸,不行,啊,克制。
“想吃什么?虽然我只会烧一些小菜。”我打开冰箱,里面新鲜的蔬食都是苏佑凛订的。更何况,他还带了一些水果。
他走过来,靠着我的后背,伸手拿了几样东西塞到我手里,他毛衣上传来清淡的樱花香味。
“好闻吗?”晃神过来,我的鼻尖已经贴着他的毛衣。
“啊,不好意思,你的洗衣液好好闻。”情不自禁就想靠近他。
“水煮肉片,会做吗?”他把袖子撩高,猜到我不会,就已经转开了火,“过来,教你。”
他的讲解通俗易懂,像极了小说里的大学教授,严谨而又生动。他在一旁指导,偶尔看我翻炒不过来,便向我展示他的新东方技术。
趁他在忙别的,我偷偷捻起一块肉放嘴里,哇塞,也太好吃了,酸辣适度。嗯,不愧是搞大事业的人。
我一脸餍足,偷偷看他在干什么然后是想再偷吃一块,没想到,对上了他笑意吟吟的样子。
“小馋猫”
溜了溜了。
饭后总想要昏昏欲睡,我靠在沙发上,就想着眯一会就醒。川暮净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像落魄少女。
一瞬的梦里有人推下我,我跌入海底,身体一颤,现实中跌下沙发。川暮净在下面搂住我,我撑着他的肩膀,惊魂未定对上他清寂般游溺在夜里的眼睛。
“没事了。”他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脊,出声安抚。
川暮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劫后余生,他不是生而是那场劫数,逃不掉的。掌控在他的手里,生便是生,死亦是生。
他见我情绪稳定下来,低声给我做了决定,“去楼上睡吧,这里睡会着凉。”轻松地抱起我,似知道我房间在哪,想也没想就找到了我的房间。
“你要不也睡会?”
“好”抱着客气问候的心态没想到他愣了一下,答应了。拉上窗帘,屋子里昏暗不觉,身旁塌陷,内心泥泞。
殊不知他借着窗帘透过来的光,用眼神描摹着我的一丝一毫。
啧,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再次睁开眼,身边无人。叁点,睡了两个小时,睡觉误我。
悄声进来的川暮净和坐在床上伸懒腰的我对上眼神。尴尬一笑,立刻把手放下,“我还以为你走了。”
“刚刚去接了个电话,还有,我不喜欢不告而别。”你要一点一点了解我,记住我的偏好。
“走了,你男朋友该回来了。”平淡地丢下一句话。
??啊,对了,我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了。我怎么能让别的男孩子在我房间睡觉呢!
得出一点,美色误我。
不过,川大佬,你这话说得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临走前,他低下身,“不要多买可乐,让男朋友节制点”言笑晏晏,过于温柔,“嗯?回见。”带着一份愉悦离开。
嘶,买可乐?为什么不是喝可乐,关上门细细想来
节制节制
!!
买可乐!akelove
啪,你死了,川暮净。
川暮净顺道去了白桦末那儿,他正备好水果茶,“坐吧。”他早已占卜到今天有老朋友相见。
“她的状况如何?”
“都不嘘寒问暖一下的嘛!最近过得怎么样?生意好不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这种人真的啧啧。”白桦末极其嫌弃的眼神甩给他,将一张透明牌立在桌上,这样做可以小范围不被偷听对话。
“你看吧”他手一挥,浮现出她视角的记忆线,从孩童到少女到成人。
以她的视角,截取的片段里不难看出她母亲有狂躁症,对她动辄一顿打,不许她出门交朋友,对外贤妻良母,后来父亲发现了,就带她离开了,日子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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