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福气。侯爷太过自谦了。”又问:“侯爷这阵子胸口不适,可好些没有?”
楚华谨揉了揉胸口,无可奈何地道:“虽然是钦差,到底没有在家里舒适。这大车坐得,我都快散架了。”
单先生从袖袋里掏了个小药瓶出来,从里面倒出一粒黑糊糊的药丸,放进自己嘴里,一扬脖就吃了下去。
看见单先生吃完药丸,满脸陶醉满足的神情,楚华谨有些好奇地问道:“请问先生,吃得是什么药?”
单先生睁开双眼,看向楚华谨,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楚华谨只看见单先生细长的丹凤眼里水光四溢,不由麻了半边身子,有些讪讪地道:“可否给我尝一尝?”
单先生移开眼睛,看向车窗外面,皱眉道:“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随便乱吃的?侯爷出门在外,可要记得谨慎些才好。”并不与他。
楚华谨讨了个没趣,一时气性上来,也不再讨要,坐直了身子,淡淡地道:“你下去吧,让抱琴上来。”
单先生拱了拱手,便下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抱琴从后面的车里来到前面的大车。一上车,抱琴便被楚华谨将手掏进裙子里,扯下亵裤,抱到腿上动作起来。
单先生跟在大车旁边走了一会儿,听见从里面传来零星的男女云雨之声,自得的一笑,便回到后面自己以前坐的大车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抱琴从楚华谨腿上下来,拿了帕子过来帮他擦拭,自己又随便蹭了蹭,将亵裤穿好。前面寿昌府的城门已经在望了。
西南寿昌府的知府带了众人,在城门口迎了钦差入城。
这钦差一行人的行踪,已经一字不漏地被人暗地里记下,用了飞鸽传送到京里的皇城里去了。
宏宣帝每日都要查看楚华谨一行人的行踪,又跟暗地里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对照。过了这么久,宏宣帝发现还是一无所获,不由有些头疼。——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那批人谨慎的程度。
将这些消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宏宣帝终于决定找人过来商议一下,便对内侍问道:“裴太傅今日入宫了没有?”三朝首辅裴立省如今是御书房的几位师傅之一,也不是每日都进宫给皇子和宗室子弟讲学的。
那内侍查了查御书房的班次,回来对宏宣帝回道:“回禀陛下,今日正是裴太傅当值,想是在御书房讲学呢。”
“宣裴太傅觐见。”宏宣帝立时下了旨。
裴立省正好讲完了一段书,布置了一个议题,让御书房的学子们开题做文章。
这种事,当然难不住楚谦益。裴立省话音刚落,楚谦益便拿起笔,开始笔走龙蛇起来。
三皇子对自己的伴读如此厉害十分得意,翘了脚看着四周悄悄往楚谦益这边打量的人群,就跟这些打量的是自己一样,很是与有荣焉的样子。
裴立省背着手立在上头,轻轻咳嗽一声,道:“开始吧。一个时辰后交上来。”
从宏宣帝那里过来的内侍轻轻走了进来,凑近裴立省,轻轻说了声“陛下宣裴太傅。”
裴立省点点头,道:“劳烦。”便对御书房的学子道:“你们好生写,等我面圣回来,再一一批阅。”
等裴立省跟着传旨的内侍一出了御书房的大门,屋里的学子们就如同没了紧箍咒的孙猴子,开始挤眉弄眼起来。
楚谦益斜着眼往屋里扫了一圈,薄唇抿得紧紧地,又看回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自顾自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三皇子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站起身,转了转脖子,对楚谦益说了声“我去去就来。”
楚谦益抬头笑了一下,道:“三表哥请便。”
三皇子把自己的宣纸往楚谦益那边推了推,涎着脸问:“提示,提示两句,好不好?”
今儿的题实在太难了,三皇子觉得头都被那些“之乎者也”转晕了。
楚谦益看了看三皇子空无一字的宣纸,笑眯眯地道:“等三表哥回来,我们再一起讲一讲这个题,好不好?”
三皇子眼前一亮,知道楚谦益是答应援手了,猛地点头:“好!好!好!”说着,拿手往身前一划,如戏台上唱得大戏一样,大笑三声,迈着台步出了御书房。
三皇子一走,御书房的学子们更是炸了锅。成群地离了自己的座位,跟自己相好的同窗坐到一起,或者谈论今天的开题,或者问起对方下学后去哪里,刚刚寂静无声的御书房立时有些热火朝天起来。
楚谦益跟御书房别的同窗来往不多。大部分时候,除了同三皇子在一起,楚谦益都是一个人待着,或者看书,或者习字,自得其乐。
不过就算如此,也总有人不愿意放过任何可以打击他的机会。
楚谦益知道这些人又不会消停,也没有放在心上。自从上一次谊母贺宁馨跟他提醒过之后,楚谦益也动了心思,想做个套儿让他们钻进去,让他们吃够了亏,就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正凝神间,楚谦益突然听见在他左前方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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