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一幅以为宋远怀置了外宅的样子。
宋远怀笑了笑,道:“燕燕如今在烟雨阁接客。以后定能超过她姐姐,做烟雨阁最红的头牌。”
南宫雪衣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地问道:“你将她卖到烟雨阁了?”
宋远怀点点头,道:“你别担心。烟雨阁是我的地方,我都交待好了。”
“那江南王那里,你要如何交待?”
宋远怀不屑道:“我要交待什么?那秦五郎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天命之人呢,做他的大头梦去吧!”
南宫雪衣不由忧心忡忡地道:“可是贞娘还是江南王的侧妃,你不担心……?”
宋远怀便伸手握住了南宫雪衣的手,轻声道:“你只管养胎就是了。——贞娘和秦翠仙,都活不了多久了。”
南宫雪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是知道宋远怀的爹爹,宋老楼主临死的时候,让宋远怀不要为难秦翠仙母女,宋远怀在他床前发了誓的。
宋远怀见南宫雪衣的样子,也知道她想起了当年的誓言,便道:“我也不算破了誓。当时我说的是,若是秦翠仙和贞娘不做危害宋家的事情,我就放她们一马。可是如今,她们的所作所为,都是把宋家往死路上赶。——若是我还还放过她们,我就对不起宋家的列祖列宗!”
如此一来,确实也不算破誓。
南宫雪衣就不再赘言,只道:“一会儿去安家,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又叹息道:“语娘受的这个委屈,都是因我们而起。——若是她面皮薄,不好处置,说不得你还要帮帮他们。”
宋远怀听南宫雪衣说起“我们”,不由嘴角微翘起来,忙连声称是。
两人吃完早饭,就让人去安家看看,那里怎么样了。
结果一会儿有人回报说,安家的大门紧闭,花轿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了。
宋远怀和南宫雪衣都甚为诧异,便打算再等等看,就先不过去那边了。
而宋家隔壁的安宅里,安解语和范朝风也是一夜好眠,到了天明也不想起身。
五万和六万见已是辰时中了,就去卧房的前厅门口敲门叫起。
安解语这才懒洋洋地起身。
范朝风已是穿戴好了,便出去开门,命五万和六万炊水到净房,以备二人洗漱。
五万和六万拎着大热壶来来往往两三次,才将净房里面的浴桶里注满了水,又将一旁的洗脸盆里也住了热水。壶里剩下的热水就放在了净房,让两位主子漱口用。
等她们出去了,范朝风将卧房前厅的门又关上,才叫了安解语出来沐浴洗漱。
两人收拾好了出来,已是巳时中了。
五万和六万便又赶紧将早饭让婆子端了过来。
安解语喝了一口小米粥,想起今儿要来的“贵妾”,皱眉对范朝风问道:“到底要怎么安置她呢?”又道:“你不是说过,这莺莺姑娘,同宋楼主有旧。不如我们就将她送给宋楼主吧,你看怎样?”
范朝风忙阻止道:“你省省吧。——上次就是你胡乱出主意,才让宋大哥和雪衣生了咀晤。”
安解语扬眉道:“宋楼主自己不检点,关我什么事?——雪衣是个明白人,绝对不会怪在我身上的。”
范朝风苦笑道:“宋大哥本来谋划的好好的,却被你这个小祖宗从中横插一杠,平白生了许多波折出来。”又耐心劝道:“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夫妻间的事情,只有夫妻两人才知道。——外人总是隔了一层的。”
安解语咬了咬唇,没有再反驳,只低头继续喝粥,又仔细盘算着。
五万和六万不敢催促,只焦急地等在门口。——外面的花轿已经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了,不知道两位主子,到底要如何是好。
安解语和范朝风吃完早饭,又俨俨地喝了碗茶,五万才上前行礼道:“夫人,花轿已经等在门外了。”
“这么早?!”安解语惊讶。
范朝风看了一眼屋里的时辰钟,道:“不早了,已是快到午时了。”
安解语便有些讪讪地。早上范朝风本是要早起,她一时不依,拉着他又睡了个回笼觉,就拖到现在。
范朝风见安解语的样子,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便微微笑了,起身去里屋拿了银狐大氅出来,给安解语披上,又道:“我们出去看看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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