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sia的思路一下子飘出去很远。
afra的声音打断了kasia的思考,她切到了另一个话题:“给我们讲讲你的出差吧,kasia。”
kasia点点头,她讲到了都柏林的酒吧,和爱尔兰的生蚝与不是圣帕特里克节的爱尔兰就有很多绿色。最后,以及贫困问题,她说:“我认为不能够将贫困的问题就看作是当事人的错,贫困有时候是不公的社会造成的。而我想看,能否更大程度的去消解这个循环,以法律的途径,帮助比较被剥夺的爱尔兰街头的孩子。”
afra很赞同kasia的话,她又自恋的提起以她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并说她会投入更多的资金进行基金会的运作。
于真听得仍旧有些不爽,就像在船上听到afra帮助那些青年实现梦想一样。但这次,她更多的克制住了自己,但她还是很疑惑,该说kasia和afra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吗?好像又不是,她们是真的觉得这样做是对的,是更好的,不是刻意表演的。
于真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她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她想,那就一分为二看问题好了……不管她们在什么改变世界和消解贫困上有什么贡献或者怎样高尚的想法,那能够抵消她们对自己的犯罪吗?就像她们时不时释放出的所谓好意一样,那之后都伴随着新一轮的索求,自己为什么要对那些好意有好感和感恩?
想到这里,她问:“我们能够商量一下派对的细节吗?早点定了我早点做邀请函。”
而关于这场派对,于真也怀着其他的心思。她并没有放弃她最开始对葛意阐述的让她们感受被,操控与被占有的想法,只不过,这件事,不一定非要通过她自己亲手来做,因为那样只会将自己置身于险境……
而kasia和afra她们想要在派对上铺垫的东西,也与不必通过自己亲手来做有关。既然存在更强大的外力,何必事必躬亲呢?
这样看来,两方所想的似乎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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