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寡人要杀了他!杀了他!!”
王宫之内,赵王愤怒的咆哮道。
楼昌,赵豹,虞卿三人站在他的面前,楼昌欲言又止,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着赵王,而赵豹一脸的愤怒,皱着眉头,唯独虞卿,格外的平静,嘴角甚至还挂着笑容。赵王来回踱步,走了许久,方才注意到楼昌那古怪的模样,问道:“您要是知道什么情况,就告诉寡人,不要跟个妇人一样!”
楼昌这才惶恐的朝着赵王大拜,说道:“臣倒是听闻了一些关于使者被杀的消息,可是臣又担心这些消息有不对的地方,臣担心会破坏您与重臣之间的和气啊。”,赵王一愣,方才急忙问道:“是哪位重臣?你直说便好,哪怕是错了,寡人也不会治你的罪!”
楼昌看了看周围的两个大臣,没有言语,赵王大怒,说道:“您若是不说,寡人就将您当作罪犯交给秦国!”
楼昌这才说道:“臣得到消息,据说马服君在使者遇害之前,曾带人离开马服,在遇害之后,他又带着马车回到了马服,门客也少了一些。”,他只是说出了自己所打探出来的消息,却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听到他的言语,赵王忽然笑了起来,摇着头说道:“马服君那样仁义的人,会去当盗贼麽?”
“还是说,您认为寡人的马服君就是个盗贼之流?”
楼昌急忙摇着头,说道:“这只是臣所打探出的消息,臣并不敢这么说。”,赵王骂道:“将传递消息的那些小人都给寡人处死!敢在背后议论马服君,挑拨寡人与他的关系!这是死罪!”,楼昌领命。虞卿站在一旁,笑着说道:“我不知道,原来您在各地都有耳目,我这个假相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您却是已经知道了。”
楼昌正义凌然的说道:“我作为司寇,抓捕罪犯,惩治贼人,难道不是我分内的事情麽?”
虞卿冷笑着说道:“您是赵国的司寇,可不是秦国的,赵王爱您,您可别当成是秦王,赵国的事情您都没有做好,却要急着去做秦国的事情。”
赵王还没有言语,赵豹却有些不满的说道:“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捉拿盗贼,而是要如何善后,秦人的使者死在了赵国境内,他们是一定不会再议和的我觉得,应当下令给廉颇,让他提防秦人的疯狂报复。”,虞卿也点了点头,说道:“您说的是这个道理,我认为,可以将秦国使者被杀死的消息传给各国。”
“既然没有办法缓和与秦国之间的关系,那就用这些使者的尸体,来让各国看到赵国的决心,如此一来,诸侯一同讨伐秦国,秦国是一定会失败的。”
赵王沉思了片刻,方才应允,说道:“就这样去做罢。”
而使者在赵国被杀的消息,也是迅速传到了各国。
赵括回到了马服,好生安葬了自己的门客,又为他们的家人送去了钱财,心情也并不好,在院落里读着书,等待着接下来会产生的变化,他心里已经是做好了准备,哪怕是赵王派士卒来捉拿他,他也不会吃惊,只是,赵王的使者并没有到来,却是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来到了马服,来人正是秦质子,嬴异人。
嬴异人带着一位老者,赶到了马服。
赵括的门客们,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的厮杀,对这位秦国的贵客,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作为马服君的门客,他们也不能失礼,去禀告了赵括,在得到赵括的应允之后,这才带着他们走进了院落内。赵括坐在院落内,捧着竹简,看到进门的嬴异人,他也没有起身,又看了看跟随在他身后的老者,目光稍微逗留了片刻。
“括,许久不简,毋恙?”,嬴异人表现得很是热情,他开心得走到了赵括得身边,便俯身行礼,赵括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我毋恙。”,嬴异人笑着说道:“在您出征燕国的时候,我就想要去送您,可是虞卿不许我靠近校场,只能在您凯旋之后来为您庆贺了。”
“我听闻,您身先士卒,斩将夺旗,只是以几千人的兵力,击败了拥有十万大军的栗腹!”,嬴异人眼里没有半点的恼怒与畏惧,有的只是欣喜,就好像他是真心的敬佩自己朋友的这番伟业,赵括笑了笑,看向了他身后的老者,问道:“这位先生就是吕不韦罢?”
吕不韦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只是一眼,赵括就认出了自己,他急忙俯身行礼,说道:“吕不韦拜见马服君。”
周围几个门客围在赵括的身后,或许是因为嬴异人有前科,而不敢放松警惕。赵括没有回答嬴异人的问题,反而是将话题转向了吕不韦,这让嬴异人感到有些不适,在从前,两人相见,话题一直都是被嬴异人所掌握在手里,赵括只是跟着他走而已,在很短的时日里,赵括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与马服君从未谋面,马服君是如何认出我的呢?”,吕不韦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您不知道,我与应侯范雎,相见恨晚,关系密切,他是我的挚友,我们常常互通书信,他曾告诉我关于您的事情,他说,您原先只是一位商贾,在遇到异人之后,您说,这是最稀有的货物,故而帮助他来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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