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牟,等击败了白起,我带着您去拜见马服君。”,魏无忌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忽然问道:“廉颇将军,马服君还有什么命令?”,廉颇饮了一口酒水,方才笑着说道:“他说,让我们牵扯住白起,不要跟秦人正面交锋,让他无法安心北上就可以了。”
魏无忌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他这是想要趁机消灭留在赵地的所有秦卒?”
廉颇没有回答,魏无忌若有所思,笑着说道:“我愿意听从马服君的吩咐。”
白起在得知廉颇进军的消息之后,就即刻下达了命令,他令王龁带着本部残余的四万将士,与驻扎长子的六万大军,共计十万,进军武安,自己却是领着本部与丹水防线上的士卒,共计十二万人,进攻廉颇与魏无忌所部,双面夹击联军。
在白起主攻的这边,廉颇的士卒只有三万人,而魏无忌经过这些时日的战斗,兵力也不过四万,在数量上根本就不是白起的对手,而在王龁方面,则是有李牧驻守涉,有守军五万,田约驻武安有守军三万。
赵括的主力部队分布在太行周围,驻守要道,连接南北战场,足足有十万人,其余将士,分别防守在赵长城各段,保护邯郸。
面对白起的强攻,廉颇与魏无忌分兵,各自逃窜,再次与白起开始了你追我赶,白起与蒙骜分兵进攻,又攻下了茅,共等城池,可就是无法歼灭敌人,双方纠缠在一起,让白起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而两人还时不时的合兵进行夹击,就连白起,都险些在他们的手中吃亏!
而在北面战场,王龁却是意外的顺利,因为先前与李牧的一次较量,王龁原本是非常的谨慎的,他可不想败在李牧这样的年轻人手里,成为天下人口中的笑话,可是当他带着士卒赶到了涉的时候,李牧竟是放弃了守城,带着士卒要与自己正面交战,其战法也是从一开始的灵活,变得无比迟钝。
王龁大喜,看来这年轻人是因为一次的胜利就傲过头了啊,于是乎,王龁在涉大破李牧,仅仅用了一天,就攻占了涉城,随后,他又屡次遭遇败退的李牧,可每次都是轻易就击溃了李牧那简陋的伏击。秦国与联军的几十万大军,在赵地交战,从最北方的涉,到最南方的共,两支军团厮杀在一起,几乎所有的地区,都在流血。
秦人占据了足够的优势,无论是白起,还是王龁,都是在不断的推进,赵魏联军丢下了无数的尸体,纷纷败退。在邯郸,双方混战的消息不断的传开,百姓们愈发的绝望,赵王再也不敢安心设宴,整日都是在等待着来自战场的消息,有大臣提议,派遣另外一位将军来接替马服君。
而此刻,马服君却是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站在了路城的城墙上。
路城的城墙,飘扬着马服军的旗帜,望着那漫山遍野的尸体,赵括背靠着城墙,喘着气,士卒们敬畏的看着他,从他身边经过。赵傅依旧在帮着赵括处理伤口,赵括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您的手法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赵傅并没有笑,他反而有些生气,他皱着眉头,说道:“您是数十万大军的统帅,攻城是最危险的事情,您怎么能亲自登城呢?”
“要我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将士们流血麽?”
“这我做不到。”
“您是联军的统帅啊,若是您出了什么意外,那联军又该如何啊?”,赵傅质问道。
“您放心,无论是廉颇将军,或者是信陵君,甚至是武安里的李牧,他们都能做的比我更出色。”,赵括说着,忽然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他说道:“何况,我也没有出事啊,您忘了么?出征之前,平公赐福过我。”,赵傅想要再说什么,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再说,认真的帮着赵括处理好了伤口。
“马服君!”,司马尚走到了赵括的面前,在他的身后,则是跪着几十个人,他们都是赤裸着上身,跪在赵括的面前,瑟瑟发抖,司马尚皱着眉头,愤怒的说道:“白起进攻的时候,就是他们,阻拦百姓,不许抵抗他们都是背叛了上君的小人请您处置他们。”
在赵傅的扶持下,赵括吃力的站起身来,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些人。
赵括看着他们,询问道:“他们之中有城守,城尉麽?”
“没有,城守令人出战,战死在外。”
赵括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若是城守,将军,食王之俸禄,没有能尽到自己的职责,是可以问罪的。我作为将军,没有能将敌人拒在国外,反而是让敌人杀进了赵地,围攻城邑,这是我的失职,不是他们的,他们畏惧残暴的秦人,不愿意被杀死,这并不是过错。”
司马尚一愣,方才说道:“可是,将军,若是如此放过了他们,会有更多的人效仿他们,向秦人低头。”
“不,我不会再给白起围困城邑,逼迫百姓的机会。”
“再也不会有人向秦人低头,因为,我会让秦人再也不敢踏进这里。”
赵括的脸色渐渐变得肃穆起来,他说道:“放了他们”,司马尚无奈的下令,将士们解开了那些人身上的绳索,他们茫然的看着赵括,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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