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罪行?”
冯亭脸色涨红,咬着牙,怒视着面前的韩王,问道:“您逼死韩国的贤人,使得韩国处于即将灭亡的边缘,您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行吗?”,韩王睁开了双眼,气急败坏,他看着面前的冯亭,骂道:“叛贼!你怎么敢侮辱自己的君王?!”,冯亭大笑着,说道:“你不配当我的君王!”
“来人啊!!”
“且慢!”,这一刻,张平终于是冲进了王宫里,他看着被武士按着的冯亭,看着恼羞成怒的韩王,朝着韩王俯身长拜,他说道:“请您宽恕冯亭的罪行,我得到了消息,白起正在领兵赶往新郑在这个时候,不该擅杀大将啊!上君,白起就快要来了,他若是攻破了新郑,我们都要被他杀死。”
“白起是个屠夫,他是不会放过您的。”
韩王这才冷静了下来,又愤怒的看了一眼冯亭,他不悦的说道:“寡人能安心的将士卒交给他这样的叛贼吗?”,张平又急忙说道:“请您让我来统帅大军,以冯亭为副将,他若是有不轨的举动,我将亲自杀死他。”,冯亭看向了张平,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出于对白起的恐惧,韩王还是没有杀死冯亭,他令人抽打冯亭十个鞭子,作为对他的惩罚,又给与了他很多的赏赐,韩王得意洋洋的说:赏罚分明,邦国可以兴盛。
张平坐在冯亭的身边,不断的向冯亭请罪,是自己的举荐,让他有了今天的灾祸,冯亭趴在床榻上,痛的龇牙咧嘴,他并不在意,抬起头来,看向张平,笑着说道:“无碍,若不是您谎称白起要攻打新郑,只怕我免不了一死。”,张平这才说道:“对上君,我会说是自己统帅大军,可是我不会干预您,您依旧是大军的统帅”
两人正在聊着天,冯亭的儿子冯不惑走了进来。
“父亲您这是?”
冯不惑惊讶的询问道。
“呵,我没有事,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陪同父亲赴死。”
“我要战死,是因为我曾受过韩国君主的恩惠,可是你并没有,韩王也不值得你为他死战你带着家眷离开吧。”
“父亲,您要我去哪里啊?去疾整天朝着要见大父,他很想您,您如何舍得他离开呢?”
“去哪里都好,不要待在韩国,我死去之后,你别忘了祭拜我,这就可以了去疾是个好孩子,他将来一定会有大成就的,他会超过你的、,韩王是容不下他的容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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