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的,反正他们也分不清,好在这些人里,也有知道这区别的年长者,他们会安抚其余的百姓,告知他们这是盟友,让他们不要害怕。
同时,乐间也在忙着安抚各地的百姓,而他与项先不同,他心里,却存在着一种渴望,他想要与白起交手,他长期在燕国,从他十几岁的时候开始,就带兵打仗,虽说他对战的都是辽东的胡人,可是这一样磨砺了他,最最初的稚嫩,到百战百胜的将军,乐间在燕国占领辽东的时候,没有经历一次战败。
他很想要与这位被视为神灵的将军交手,他也并不惧怕白起,只是,他的想法注定落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找到白起的下落,他派去的斥候在周围寻找,也只是发现了一些秦人扎营的痕迹,却也无法判断准确的人数。当斥候兴冲冲的找到乐间,告诉他,又发现了一个秦人逗留的痕迹,秦人应该就在周围的消息之后,乐间急忙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只是,他还是没有能找到白起。
赵布笑着站在乐间的身边,对乐间说道:“看来白起是不敢与您交战了,我想,您一定是能战胜白起的。”
乐间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他能发现我的踪影,我却找不到他的下落这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不如他。”,乐间很干脆的承认了这一点,赵布惊讶的看着他,乐间再也没有下令去搜寻白起的下落,只是一心去安抚各地的百姓,做好了应对白起袭击的准备。
这些日子里,赵括同样也没有闲着,每一天,都是拉着韩王,在跟韩王讲述申不害的学说,韩王是越听越激动,赵括让他走他都不肯离开了,希望能够留在赵括的身边继续请教。赵括原先还是有些担心的,他怕乐间和项先会遭遇到白起的伏击,白起神出鬼没的,实在让人难以敌对。
有些时候,跟他作战的将军,甚至都不知道他如今正在什么地方。
好在过了好几天,也没有听说项先与乐间遭到伏击的消息,赵括也就逐渐安下心来。
“上君”,就在赵括正在教导韩王的时候,张平走进了王宫里,此刻的张平,看起来还是有些病怏怏的模样,他担忧的看着韩王,看到韩王脸上的伤痕,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赵括,赵括正要言语,张平却忽然朝着赵括俯身长拜,颤抖着说道:“上君有过错,是因为我没有即使劝阻,请您宽恕他,我愿意代替上君接受您的惩罚。”
张平低着头,眼里满是绝望。
看着面前这个一心想要救下韩国的年轻国相,赵括沉默着,看到张平脸上的那种担忧,那种害怕,赵括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询问道:“您的上君有什么值得您如此做的行为呢?”,韩王一愣,笑着说道:“张相数代接受王室的恩德,享受俸禄,这难道不是”
看着赵括的双眼渐渐变得不善,韩王急忙闭上了嘴巴。
张平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赵括,他反问道:“赵王做了什么让您舍生报答的事情呢?”
赵括哑然,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他又看向一旁的韩王,认真的说道:“韩国有这样的大臣,怎么还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呢?”,韩王瞬间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平的才能要远超申不害啊。”,赵括忽然开口说道。
韩王大吃一惊,急忙说道:“这怎么可能?申不害为国相”
赵括再次打断了他,询问道:“申不害如今可以为您发展农桑,操练士卒,帮您治理国家吗?”
韩王茫然的摇着头。
“可是他可以。”,赵括指着面前的张平说道。
赵括还是留下了韩王与张平,自己过去休息了,韩王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他看着面前的张平,又皱着眉头低着头,看到他不开口,张平开口说道:“请您不要怪罪马服君无礼的行为马服君并不是要弑君,也不是要侮辱您,他是想要改变您的过错。”
韩王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浑身一颤,他笑了起来,说道:“您说的很对,寡人并没有怪罪马服君。”,张平惊讶的看着他,平日里,这个时候,韩王不是应该回自己一句唔嘛?看到惊讶的张平,韩王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认真的说道:“寡人先前买了珠宝,却只留下了盒子,以后,寡人不会再这样了。”
“寡人要将国内的大小事务都教与您,由您来处置所有的事情。”
“申不害说君主无为,应该把事情交给有才能的人去办。”,韩王说着,张平瞪大了双眼,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韩王,忽然,他伸出手来抽了自己一巴掌,韩王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看着张平,警惕的质问道:“您想要做什么?”,张平突然大笑了起来,上前便握住了韩王的手。
“上君我一定会全力辅佐您,只要我还活着,韩国就不会灭亡就不会。”,张平说着,他有些激动,甚至都有些结巴,韩王只觉得双手被他狠狠的抓住,抓的有些疼,当他想要开口训斥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的张平眼眶泛红,几乎要落泪,韩王愣住了,默默忍受着张平造成的疼痛,却没有开口。
“马服君”,张平跪倒在赵括的面前,这可是将赵括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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