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做好这些应对措施之后,他又让各地召集青壮进行操练,并对这些前来操练的士卒给与丰收的赏赐。在如今各国,士卒与百姓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所有成年的男丁,都是要接受军事训练,做好战争准备的,这一点,秦国做的最为详细,因为他有完善的户籍制度来辅佐服役制度。
可是在赵国,各地的操练却有不同,有些地方只是装装样子,并不像秦国那样全力操练民众,李牧在云中,就是采取了秦人的做法,成年的男丁,都要集中起来操练。如今,士卒们不必再跟着李牧去赴死,当然,胡人也抢不到什么东西了,可是,这还是对李牧的名声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驻守在云中的赵国将领们说:李牧被胡人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出战了。
而胡人更是如此,都说赵国的主将是个胆小怯战的小人。
他的名声传到了赵国,贵族们都嘲笑他的行为,甚至已经有人在赵王面前弹劾这个丢了赵国颜面的懦弱将军,赵王自然是勃然大怒,想要惩罚他,还是廉颇将军劝住了他,廉颇将军对赵王说:李牧当初在武安城,面对数倍于自己的秦人,都没有畏惧,怎么会害怕胡人呢?这一定是他想要消灭胡人的计策。
赵王知道是马服君举荐李牧来担任云中郡尉,便没有再惩罚他,只是心里却不大看得起这位年轻的将军。
李牧笔直的站在校场内,在士卒们的之中走动,帮助士卒掌握正确的射箭方式,他为人很严肃,也不再像当初那样的和蔼可亲,可是,士卒对他却是更加的拥戴了,李牧常常用牛羊来犒赏他们,对于参加操练的青壮也有赏赐,士卒们接受了他的犒赏,却没有能为他作战,这让士卒们都觉得有些不安。
远处的几个将领聚在一起,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时不时看着李牧,眼里满是不屑。
就在李牧指导一位士卒该如何射中目标的时候,士卒放下了手中的弓箭,认真的看着李牧,说道:“将军,请您允许我们出战吧我们无故的接受您的赏赐,却并没有为您击败敌人”,李牧有些惊讶,看了他一眼,方才继续说道:“那就好好练习射箭,等您可以精准的射中五十步以外的草人之后,我就带二三子出战。”
“唯!!”
此刻的赵括,也是来到了田单的院落。这些时日里,他一直都在拜访自己的好友,另外,还去祭祀了蔺相如,乐毅,他准备要离开邯郸,回到马服去了,在回去之前,他觉得自己应该来拜访一下田单。当他赶到了田单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田单的家臣,正在朝着门外丢东西。
赵括下了马车,站在一旁,看到地面上洒落着一些精美的布帛,齐国的钱币,甚至还有宝剑之类的东西,他还没有开口询问,就看到田单的家臣张开了手臂,一步一步推着两个中年人,将他们推出了房门,这才猛地关上了大门。这两个文士看起来都有些无奈,用齐语迅速的交谈了几句,也不理会那些洒落在地面上的礼物,转身离开了。
看到一旁的赵括,那两人俯身行礼,赵括也行礼拜见,那两人这才走开了。
赵括目送他们离去,这才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门内随即传出一阵尖锐的声音,用的是齐语,似乎是在骂人,语气非常的高亢,家臣恶狠狠的打开了门,看到门后的赵括,整个人就愣住了,赵括笑着询问道:“田公在家嘛?我是来拜访他的。”,家臣显然是认出了这位年轻人,连忙行礼拜见,这才邀请他进了家门。
走进了院落内,赵括就在这里等候着,过了片刻,家臣方才走出内室,又带着他走了进去。
田单正跪坐在内室里,捧着竹简,看到走进来的赵括,一动不动,仿佛就没有看到他,赵括行礼拜见,也不等田单说什么,就坐在了他的面前,“许久不见,田公您还是如此的健朗。”,赵括笑着,又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放在了一旁,他并没有戴布帛之类的,只是带来了一些自己抄写的竹简,里面记载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他说道:“这些礼物,请您不要再丢出去了。”
田单缓缓抬起头来,打量着面前的赵括,这才问道:“您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看望您的。”
“呵,我与您没有什么交情啊。”
“您当初在王宫里帮我解围,我是不会忘却的。”
“那是因为蔺相如的苦劝,我很厌恶您的。”,田单冷冷的说道。
坐在赵括身后的韩非忽然站起身来,手放在了剑柄上,赵括急忙转过头来,示意他坐下,韩非坐了下来,赵括这才笑着说道:“无论您是否厌恶我,您都曾帮过我,我应当来看望您。”,田单皱着眉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赵括又问起了他的身体状况,聊了一些自己最近遇到的一些事情,田单始终一言不发。
聊了片刻,赵括这才站起身来,向田单告辞,准备离开。
“您是来怜悯我的嘛?”,田单忽然询问道。
赵括茫然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看,您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您以为,您这样的贤人,就没有人会来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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