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知道秦人在赵地的惨败,他眼里满是怒火,他实在不理解,带着那么多的精锐,到底是怎么会溃败的如此迅速呢?
这郑安平,难道是个完全不懂兵事的?
他先前给郑安平下令,可不是让他去围攻邯郸,也不是让他擅自进军,只是让郑安平攻打附近的城池,给魏无忌造成压力,之下可好,因为郑安平的冒进,反而是给白起带来了威胁,廉颇若是再次出兵,直接攻占上党,四国联军直接将秦人围困在韩国,那就是对秦人的威胁了!!
就在这个时候,屡战屡败的景阳包围了陈都,只留下了一道缺口,随后他亲自参与了攻城战,以夺回王都的名义,展开了陈都的疯狂进攻,景阳身负二十余创,终于是带着士卒攻上了城墙,秦人被迫撤退,景阳从秦人手里夺回陈都之后,又迅速朝着城阳,上蔡等地发动了进攻,汝水之岸,再再再一次落在了楚人的手里。
形势逐渐对秦国有些不利,而秦人撤退之后,聚集在邓城,秦国的大军终于是汇集在了韩国,楚军在东南,三晋联军在北,从两个大方向形成了对秦人的压迫之势。
秦国,咸阳
秦王看着面前的范雎,范雎跪坐在秦王的面前,弯着身子,保持着向秦王下拜的姿势,他是来向秦王谢罪的。范雎原先是正坐在宅院内,攻读最近被送来的马服君的学术成果,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客们匆忙的冲进来,告诉了他一个令人惊惧的消息,郑安平降赵。
范雎手里的竹简顿时掉落在了地面上,张目结舌。
这对范雎而言,真是一次无妄之灾,当初曾救下他,又得到他举荐的郑安平,就这样轻易的投降了,甚至说,是他害死了数万跟随他入赵的将士,范雎险些晕厥,呆愣了片刻,他就来到了王宫里,跪在了秦王的面前,请求秦王将自己连坐处死。秦王看着范雎那绝望的面孔,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秦王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却是用力的将他扶了起来。
“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击败诸国之人,这些事情,还是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说吧。”,秦王说着,范雎明白了秦王的意思,戴罪立功,将四国联军击败,消除这件事的影响,范雎握紧了双拳,却是说不出话来,那种许久不曾出现过的羞耻的感觉,再一次遍布全身,此时此刻,他仿佛不是在王宫,而是在魏国的国相府里。
几个人将他按在地面上痛殴,无论他如何解释,求饶,都没有人信任他,没有人怜悯他,他被按进溷蕃,有人朝着他身上便溺,往他身上唾弃。范雎忽然干呕了起来,就在秦王的面前,他捂住了喉咙,痛苦的干呕着,秦王被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来,抓住他的双手,询问道:“范叔?您怎么样?”
范雎清醒了过来,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秦王。
“范叔没有关系的,寡人会派人去砍下郑安平的首级。”,秦王认真的说道。
范雎摇着头,开口说道:“秦国的连坐法,是商君时就定下的,臣举荐郑安平来担任将军,他又犯下这样的罪行,我必须要接受一样的惩罚,秦国以律法治理国家,若是您不惩罚我,国人就会非议您的行为,这样做,违背了秦国的制度,这是不对的,请您责罚。”
秦王笑了起来,他说道:“寡人听闻,讲究崇高道德的人,不去附和那些世俗的偏见,成就大事业的人不去同国人商量。圣明的人治理国家,如果能够使国家富强,就不必去沿用旧有的法度。如果能够是百姓得到益处,就不必去遵循旧的礼制。您在秦国,这是能使国家富强,是对百姓有益处的事情,违背制度又如何呢?”
范雎沉默了片刻,秦王却是认真的问道:“请问击破诸国的办法?”
范雎的脸上,终于没有了方才的绝望,他迅速的思索了起来,回答道:“楚国已经因为那些返回的俘虏,变得混乱起来,虽然黄歇禁止马服书流通,又将所有的罪过都承担了下来,可是这并不能阻止什么。楚国严重的缺少粮食,百姓们已经没有了活路,臣想要派人进入楚国,借用黄歇反对议和,不顾百姓等罪名在楚国内引发更大的混乱。”
“楚国的百姓也是经历过操练的,他们只是缺少军械,缺少一个带领他们的人”
“楚国的贵者们痛恨黄歇,这也是可以利用的,只要我们私下里与这些人议和,呵呵,就能看到楚国高层的内斗。”
“而在魏国,若不是因为平原君,魏王是根本不会允许魏无忌来带领魏国军队的,臣会想办法再扩大魏王与魏无忌的仇恨,让魏王对平原君也生出忌惮之心来只要魏王能不听从平原君的建议,魏国大军,不攻自破,魏王才能不足,却总是喜欢亲自下令来指挥大军”
“赵国目前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赵国势头正盛,不过,臣在赵国是有人的,他一直都在想办法来引起魏国内部的混乱,施行让马服君入秦的谋划,臣给他写信,让他不顾一切的引发他所安排好的矛盾”
“至于韩国哈哈哈,臣这就给韩王写信。”
果然,范雎很快就走出了那种低沉,迅速的开始了自己的谋划,秦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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