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沙丘,列人,邺,平阳等地区都遭遇到了水灾,耕地都被淹没了,好在有许公,许公应对及时,带着士卒们及时挖开了几处渠道的堵塞”,赵括渐渐的就说开了,从赵国内的灾害谈论到了政事,又聊起了如今的战事。
“已经迎来了春种的季节,我很担心这次的战争会使得各国都有大批的百姓饿死啊,齐王送来了书信,邀请我前往稷下学宫,担任大祭酒,有荀子那样的贤人在,我又怎么好去担任什么祭酒呢,我就是想着能否让齐国帮帮忙,战后可以借给各国粮食,饿死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
赵括认真的说着,司空艺睁大了双眼,只是听着赵括讲述,时不时点着头,每当赵括询问她是不是如此的时候,她就点个头。
院落大门再次被打开,却是小赵政,从门口探出头来,打断了赵括的言论,他跑了出来,身上已经穿上了那“盔甲”,赵括有些惊讶,急忙笑着,让他过来,抱起他,认真的打量着他的衣裳,询问道:“这是谁给你做的?”
“母亲!”
赵括一惊,没想到赵姬还有这样的手艺,真的是没有想到啊,他放下了赵政,又问道:“你来做什么?”
“大母让我不是,是我想去拿几个果吃。”,小赵政认真的说道,赵括笑了笑,说道:“那你去吧。”,小家伙便冲进了屋内去拿果子,赵括看着司空艺,此刻,他已经不再紧张了,他继续说道:“我的门客李鱼,正在帮助许历赈灾,我这里的粮食也不够了,不过好在各地的贵者还是愿意借给我的可惜平原君不在,他的粮食是真的多当初啊”
“您在邯郸看到了医官吗?这些人可是能救下不少人的,对了,还有专门的带下医,就是专门来治疗妇女疾病的,这对所有的女子而言都是好事”,赵括这番话,说的司空艺脸色更加羞红,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赵政很快就走出了院落,小家伙摇摇晃晃的跑到了远处的大母身边。
“怎么样?他们还在聊吗?”,赵母急忙询问道。
“在聊,我看父亲很开心,他正在跟母亲说水灾的事情还有妇女疾病”,赵政吃着果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嘶”
而此刻,赵括也有些说累了,又喝了一口热水,又有些找不到话题了,认真的思索了片刻,他方才笑着说道:“我们去走走?”,司空艺点着头答应了他,两人站起身来,便走出了院落,走在道路上,赵括朝着所遇到的乡人热情的行礼拜见,而这些乡人回礼之后,看到跟在他身边的女子,愣了一下,也急忙行礼。
司空艺连忙回礼,赵括走在道路上,又打开了话头。
“如今这里是马服乡了,不再是马服城”
“父亲说:您只是用了几个月,就完成了信陵君两年都不曾完成的事情,还说信陵君若是早点离开邯郸,让您来担任国相就好了。”
“不能这么说啊,在治理国家的方面,我是不如信陵君的,我只是会说,却不会去做,您别看我好像什么都知道,其实就是会说而已,真的要我亲自去做,只怕所有事都要被我搞砸了基层官职是信陵君完成的,其余的也是他人来帮忙,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嗯可是能说出这些,也是不容易的”
“我啊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两人越聊越开心,司空艺也是鼓起了勇气,开始跟赵括攀谈,她说的大多都是父亲平日里对朝政的看法,对众人的看法,在赵括这里,她听到了很多不同的想法,她发现,身边的这个男人,有一种魔力,让人沉醉,他高大强壮,谦逊,和善,善良,每当他皱起眉头来,说起自己的诸多担忧的时候,尤其是让人心醉。
赵括是所有赵国年轻女子的梦中情人,英俊而又仁义的他,能征善战,救下了赵国的他,想要嫁给他的人自然是很多的,只是,没有人敢来赵母说媒,因为在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容易让他人感到自卑了,她们没有那样的胆量,去接除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司空艺也是听过很多很多关于赵括的故事。
赵人四处传播他的言行,都因为他而自豪。司空艺是想嫁给他的,可是心里喜欢吗?这就未必,在如今见到这个男人,在与他交谈之后,司空艺觉得,自己已经被迷住了,双眼都不能从他的身上离开,只是想要再多看他一眼,在抛开了那些传奇的光芒之后,她就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大男孩。
他也会紧张不安,他心里也有很多的烦恼,他也会炫耀自己的行为可是,他很好。
赵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仿佛只是又多了一个朋友,可以讲述自己的烦恼,司空艺与魏无忌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他与魏无忌交谈的时候,也是说着这些话。道路两旁的耕地里,百姓们已经开始了劳作,他们正在犁地,这个时期已经出现了铁制的犁,比起青铜犁,要坚固的多。
犁地时,需要将将铁犁提到一定的高度,才能进行犁地,不过,这样犁出的沟垄既不怎么直,也不怎么深,因此要犁过两遍。在犁第二遍时要和第一遍的方向形成直角,牛耕在这个时期已经完全的运用,节省了很大的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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